斑白说道农家乐时,小七忐忑不安起来。
“等等。农家乐?你说的是刚才那个农家乐?”小七迫切的打断斑白的话,因为内心回家的坚持,才让它历经千辛万苦回到这里,它不能接受那个家已不是曾经的家。
“是啊。就是你以前的家,我刚才去村里了,回来正巧看见你。”
“那,那,现在的家还是不是我的家?我的主人还在不在,还有小主人呢?是不是都在农家乐中,是不是?告诉我。快,快说。”
小七满脸惴惴不安焦虑追问,因为它对主人的了解还停留在昨日,只知道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果农。绝对没有雄心和实力去经营一家农家乐的。
斑白见小七紧张期盼的神情,忍不住微微一叹,它能体会小七内心的着急。
斑白虽然不知道小七历经过什么,但从小七饱经风霜的外表上,不难看出,小七的回归必然磨难重重。
同为狗的它们,自然能体会一个主人对于一条狗的意义。毕竟同病相怜才能息息相通。
“农家乐还是你原主人家的,可是他们一家早已搬去城市中,现在的管理者叫吴经理,是我现任的主人。”
斑白道出的事实,犹如晴天霹雳,瞬间震傻了小七,满脑子的不可置信。
费尽心思,不惜代价,回到原点,以为能够赎罪,并找到答案,接受多年前就应该接受的命运。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像极一个笑话,原来从未有谁,会永远停留在原地,等待着谁。
小七的双眼充满了不甘,自言自语,如同问斑白又如同问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他们怎么会走呢?怎么会离开呢?这里才是家啊!对,对,这里是家啊,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斑白望着小七失神落魄的样子,无奈的叹息一声:“哎。真的,听村中的人说,你的主人家命好,家里有当官的亲戚,贷款弄了农家乐,没有2年就发了财,然后先是去西川县城,开了分店,买了房子。”
“没多久那个当官好像调去了东乡,你们主人一家也跟着去了东乡,从此没有在回过村中,我的主人就是吴经理,每个季度就去东乡汇报财务工作,每次回来还嚷嚷路太远,工资太少,什么不想干了这类的话。”
“不,不,不是真的,不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东乡,东乡,哈哈!怎么可能。”
小七发出的笑声似哭似悲,内心的痛犹如针扎,斑白不知道小七的情绪为何突然变得更加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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