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只有小七自己明白,那个叫东乡的地方,在那个城市里,自己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哪里有过忠诚和背叛,有过爱与被爱,有过相遇和离别,可最重要的是那个地方一直被自己视为过客。
虽然小七不愿承认,但它的心一直告诉它,西川是家,是主人在的地方!东乡只是无奈的留宿点。
就因为这种亲疏有别的态度,让它始终以一种防备和漠视的态度,旁观着东乡发生的一切,仿佛一个看客,在内心告诫自己,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我只是暂住在这里!
现在那个被漠视的地方,又变成了自己苦苦追寻答案的地方,这种反差就像陷入黑暗的深渊,望不见一丝光亮。
起点变成了终点,终点又变成了起点!哪里才是起点,又或是哪里才是终点?是人代表一个地方,还是地方代表了人,这个问题或许简易,深思却又复杂。
但对于此时的小七来说,它完全奔溃了,整个身躯犹如被抽取了精华,低沉的散发出死气,此刻它迷惘了,归来的无悔明志,现在空空如也。
该去那里?该回那里?那里又才是归宿的地方。
宽阔的天空是鸟类的家,广袤的大地是野兽的窝,可对于一条被遗忘的狗来讲,天空和大地都已失去了颜色,没有什么比找不到路更无望,没有什么比希望破灭更残忍。
无力的颓废感席卷了小七全身,被张厨师打伤的部位,不在感到疼痛,反而变得麻木。残留的躯壳,犹如夕阳的余晖,抬起的头颅,是不愿泪水再次留下,它不愿在哭泣,因为一路走来,它哭的太多了。
刺眼的阳光,没有让雪花覆盖的大地产生温暖,轻闭的双眼,终究不知不觉,流下了一滴血红色的泪珠,滴落地面,染红了一抹白。
不懂珍惜的曾经,烟消云散,执着的坚守是否毫无意义?
在此过程中的抛弃、寻找,拥有和舍弃,又是否成了另一种亏欠。
斑白安静的望着,久久不语的小七,缓缓的睁开了悲痛的双眼。
斑白见小七睁开眼睛,如久违的朋友般带着呵护的笑意,轻轻的说:“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这里以前也是你家,现在还是你的家,虽然主人换了,但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找个藏身的地方,食物你放心,晚上农家乐的生意还不错,绝对管够的。”
小七摇头回绝了斑白的好意,眼睛深情的望了一眼东川的方向:“不了,我有地方可以去,谢谢你的好意?”
它清楚冬天能有立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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