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对于一条流浪狗来说是无比珍贵的,可小七不打算接受这种好意,它不在需要这个地方的施舍,因为它遗弃了这个地方,又怎么能得的这个地方的回赠。
小七问斑白:“你不恨我吗?”。
此刻它的内心,变得更加茫然,当初的选择,现在得不到的解脱,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那熟悉的族老,大黄,斑斑等,早已如那年冬季的雪花融化在天地间,尽管还有新的雪花会再次来临,可那年的雪花就是那年的。
斑白呵呵一笑,回答小七:“恨?或许以前有吧,你也知道,那个时候被你打败,我在族群中的地位急剧下降,好多天我都是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就是怕被嘲笑,可最后还得面对那些讥讽。”
“那个时候我幻想着有一天能够报复你,然后折磨你,可某一天,村里突然传出你和黄鼠、斑斑消失了。”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可开心了好几天,不,应该说我们族群都欢庆了好几天,因为黄鼠的强大,让我们感受到了威胁,但好景不长,就在我们攻下你们祠堂后面属于你们的窝点时。”
斑白很平淡的叙述着往事,犹如唠家常般继续说:“黄鼠回来了,它回来后宣布了两件事一是驱逐你,二是反攻我们,就这样双方打的不可开交,不过,那时我还是很开心,因为你被驱逐了。”
小七静静的听着,心情出出奇的平静。
它知道斑白现在诉说的往事,对于改变村中狗族格局的大事来说,不过都是小事。
果然没讲多久,斑白平静的语气变得有些沉痛:“哎,后来村里盖起了蔬菜加工厂,我们所谓的两个族群,在人类眼中,都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品种,居民有钱了,喜欢攀比名犬。”
“我们变成了多余的,一条条曾经敌对、或者相熟的狗被卖掉,吃掉,送走,惊醒过来的我们,不得已停止了争斗,双方达成默契,共同抵御“名犬”的危机,但我们的行动失败了,因为真正决定我们命运的是人类,无力的反抗,让我们沉默了。”
斑白说到这里,语气里透出哀伤。
但斑白哀思片刻,又带着一丝钦佩望着天空,诉说:“既然只能沉默,那我们也要选择在沉默中带着尊严离开,这是黄鼠说的。”
“所以每当双方有族人消失后,总要聚集在祠堂后面的窝点,为它的离去祈福,我也不记得是那天,从那次,又是谁率先带头,吟唱那首古老的赞歌后。总之,自此以后,不论是那个族群,那条狗离去,大家都习惯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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