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变为滔天巨浪。由此诞生出的那头怪物又该拥有何等力量?如果让它脱困,有多少人会死?”
狂风吹拂,国王闭上眼睛,抬起右手,扶正头顶金冠,缓缓地摇了摇头,嗓音逐渐低沉。
“.这种事,我怎能置之不理?我极有可能已经一无所有,若是再成为一个该死的叛徒,那还真不如现在就拔剑自刎。”
猎人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惊讶,这点少之又少的情绪流露没有逃脱鲁斯的感知。实际上,正在这场暴风雪中经受寒冻之苦的所有事物都无法逃脱。
“你觉得怎么样?”他转头,故意询问猎人。“嗯?怎么说?好猎户?咱们的国王陛下可是说他有可能一无所有呢,你听出来什么没有?”
猎人沉沉抬眼,给了他一个严肃却悲哀的眼神,随后缓缓开口。
“塞拉法克斯是个叛徒,他与恶魔为伍。我的确想回去,这不假,但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选择借他的手。”
这可真是
鲁斯轻轻地吸了口冷气,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现在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烦躁,或者说恼火。可他掩饰得很好,猎人与国王都没看出他此刻的真实情绪——他们没经验,并不知道要怎么和他打交道。
又或者说,是没来得及有机会。
鲁斯磨了磨牙,举起手斧,用它敲了敲自己的胸膛,金属的碰撞声巧妙地盖过了那略显沉闷的声音,两人看向他,等待下文。
“驱邪神符的本质很简单。”芬里斯人如是说道。“它是一种被嫁接了代价的誓言,或者说仪式,随便你怎么想。它的作用很简单,即驱除、追踪、杀死或毁灭在符文范围内的所有恶灵。”
“它的效果究竟能有多强,取决于使用者本身的决心与意志力。你越想保护或毁灭些什么,它能做到的事情就越多、越强.”
他露齿一笑,收起手斧,走到莱昂·艾尔庄森业已变得冰冷的尸体前,将他一把扛了起来。
酒神之矛从尸体的手指间滑落,被巨狼中的一匹仰头咬住。它一声不吭地跟在了鲁斯身后,另外一头狼则率先踏入了肆虐的风雪之中,很快便彻底消失。
芬里斯人紧接着腾出一只手来,扯下自己的斗篷,又从腰间扯出一条坚韧的绳索,弯下腰,以非常熟稔的手法将那具枯槁瘦小了许多的尸体绑在了衔矛巨狼的背上。
期间,猎人想要帮忙,却遭到了无声的拒绝,他只好看着鲁斯单独做完所有事,最后将斗篷盖在尸体身上,又用另一根绳子牢牢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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