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鲁斯一直觉得,他自己,乃至他军团所拥有的某些特质与芬里斯完全脱不开关系。
这倒不是说那见了鬼的大冰球是个什么值得写长诗歌颂的好地方,事实恰恰相反,鲁斯认为,他们的残忍、无情和野蛮都是拜芬里斯所赐。
尽管这话听上去有点愚蠢到惹人发笑,但他依旧这样想,因为凡事皆有两面性。
芬里斯不欢迎弱者,难道它就欢迎强者了?错了,这到处都是鬼魂、恶灵、猛兽的要人命的地方其实谁也不欢迎。
哪怕是帝皇来了,它也是那副‘你最好快点滚或者躲起来别让我看见’的暴风雪天气。在鲁斯的印象里,在帝皇少之又少的两次造访里,芬里斯都没给过好脸色。
换句话来说,它很公平——它都对人类之主这样了,你还能从它那儿要求什么呢?
因此,芬里斯裔的狼们也是如此,他们也很公平。
能和他们混下去的人会惊奇地发现,这些速来有着杀手和怪物之称的长牙野兽实际上多数都很幽默,暴脾气是不少,但开得起玩笑的也更多
不过,现在回到那个两面性的说法上来——只有那些有勇气接近他们的人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鲁斯抬起头来,故意吹了声口哨:“狩猎愉快啊,两位?”
他的话让两张盖满了雪与血的脸其中一张变得阴沉,另一者则毫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举起左手,将一颗硕大的怪兽头颅展示给了芬里斯人。
后者仍蹲在地上,笑了,忽然伸手掷出手斧。某种火光一闪而过,刺鼻的臭味冉冉升起。
在风雪中,猎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成为焦炭的那颗头颅,把它扔在了地上,随后转身捡起了鲁斯的斧头,走向了他。
“怎么会这样?”
猎人平静地如是询问,甚至还顺手把斧头还给了他,完全看不出任何发怒的迹象。
“你指什么?”鲁斯蹲着问道。
“我的武器全都经过特殊处理,它们很原始,但相比于一般武器而言,在敌人是恶魔的情况下,它们要远比任何一种武器优越。可我的武器却对那东西失了效,不管是矛还是刀都难以彻底杀死它”
猎人一面低沉地叙述,一面将视线放到了鲁斯手里的斧头上。
“它怎么能做到这种事?是因为驱邪神符的原因吗?”
“你可以这么说。”
鲁斯答道,并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蹲下来。猎人没有犹豫,且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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