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彻底。他后退一步,半跪了下来,好让自己能更仔细地观察雪地里那些正在发亮的符文。
“在狼群正式接纳芬里斯人,芬里斯也正式接纳狼群以前,曾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驱邪神符或类似称呼的同一种力量都只被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某个强大的酋长,某个神秘的祭司”
“他们并不知道它的本质,只知道它可以驱除恶灵,并使它们畏惧,不敢再来。”
“毫无疑问,他们使用它的方法很愚蠢,因为他们从未想过要去探究这样一种看似无本万利的力量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过,也仅仅只是方法愚蠢而已,他们不探究真相,是因为鬼祟的真相往往除了刺人以外就毫无用处。”
“你可以用逃避主义来描述他们的这种心理,然而,他们误打误撞地做了正确的事——而这件事让所有人幸免于难,直到这种力量进入狼群的视野。”
鲁斯忽然冷哼着,扯出一个充满自嘲的笑:“或者说,是被我带入狼群。”
猎人一声不吭地听着,完全没有要发表任何意见的迹象。反倒是在场的第三人,那位脸色阴沉、肩头与脊背全都落满了雪的国王开了口。
“你开始讲另一个故事了。”他冷淡又低沉地说。“又是什么隐喻吗?”
“别急,陛下——我只是在对他解释他想知道的事情,好吗?绝对不是想再讲一个故事好以此来找点理由嘲笑你,我怎么会这样干呢?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
国王阴郁的双眼中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嘲笑,他的脸色竟有点缓和。
“我希望你的重点能对我们起到一些帮助,那头恶魔必须死,我们决不能让它逃出去。”
鲁斯微微挑眉,忽然问道:“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你不想让它出去?”芬里斯人仰头追问。“它对你们俩从头到尾可都没表现出什么敌意,没发现吗?哪怕你们再怎么攻击它,它也没还击。”
国王沉思片刻,归剑入鞘,左手抬起,按着短剑的剑柄开了口,声音非常平静。
“自我所熟悉的战争形式被混沌染指并彻底改变以后,为了追求胜利,我便开始探询各种禁忌,知己知彼是在战争中取胜的第一先决条件。所以我明白,物质界中的任何恶行都可在亚空间内投下一道涟漪。”
“我想问,你们能数出塞拉法克斯到底为他的计划谋杀了多少人吗?如此多的死亡,哪怕只是无谓的堆积,也能将小小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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