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太绝对了,也太狂妄了。对卡利班来说,万物都有终点。”
玛查沉默。当无法辩驳时,固执是她唯一的武器。格斯的双手攀上她的肩膀,脸颊贴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
他的指腹按在姐妹的咽喉上,玛查几乎能感受到那皮肤下温暖的流动。
以及那骤然破裂的声音。
喉结碎裂的声音从外部和内部听是不一样的。如今玛查耳中的那种更沉闷,经过血肉的传导,甚至有些令人温暖的错觉。
然后是涌上喉咙的腥甜,蒸腾着气泡般的浓厚,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取代着她的呼吸。
“痛吗,姐姐?”格斯温柔询问,声音依旧带着少年的嘶哑。
“……痛”
“即便这样,你还要继续吗?”
“你当初……没有喊痛。”
“我不愿让你难过,你知道的。”
“……但事实……不会改变……”
“但我已经死了,在六年之前就变成了一堆骨片。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折磨又有什么意义?”
他把嘴唇贴在玛查的耳边。“我只是一个你用来自我折磨的幻影。”
他们就这么拥抱了一会儿,脸颊间流下温暖的液体。血液唱着温柔的歌,带着周身的热从她体内流走。她的视野里开始出现阵阵黑点。
“对不起……”
“没必要的。”
“我当时不知道会这么慢,这么冷。”
“你当然不知道,老师当时只教给你如何猎杀野兽。”
玛查闭上眼睛,任凭自己滑到格斯的胸膛里。
“你一定要继续吗?”他胸膛的震动令人安心,沉重有力的心跳声从胸骨中传来。“我不怪你,玛查,你知道的。”
“这不重要……已行之事……”
“势必再行。阿伦老师知道你在字面意义上这么解读会生气的。”
“但这就是发生过的事情,我们不能逃避。”
男孩低低叹气。“你可以遗忘的。”
“不。”
“好吧,或者起码埋在记忆深处。你不需要每晚体验一次曾经做过的,我们都知道的,通过血肉吸收的记忆没那么不可逃避。”
“我不能对自己说谎。”
“好吧,好吧。”格斯把她放到腿上,捧着脸颊,那双绿眼睛明亮清澈。“你一定要逼我这么做吗?”
“……格斯。”
他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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