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俯下身埋进姐妹的颈窝。他先用牙齿试探了一下锁骨,然后合牙咬下去,尖锐的破裂声让玛查拧起眉毛。
“你随时可以停止的。”格斯含混地说,“这是你的幻想,你噩梦的倒影。”
可是噩梦的恐惧就在于无法自控。玛查扯扯嘴角。抬手抚摸兄弟柔软的金发。“没事的,格斯,真的没事的。”
她放柔声音,“姐姐在这里呢。”
那是一场漫长的,牙齿刮擦血肉的盛宴。萨尔塔纳的儿女只是这样安静地相拥,眼中没有彼此之外的任何事物。
“结束了。”格斯喟叹,捧起姐姐的脸颊,染血的嘴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愿永不相见,姐姐。”
“但我很想念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呢?是我请求你杀了我,然后吞噬我,因为我想让你活下去,你知道的。”
他摇摇头。金发和玛查的红发纠缠在一起。“父亲说我们只能活下来一个,而你一直比我优秀。你为什么不能接受现实呢?从我们被关进地牢开始,选择只有一个。”
“我杀了他……我做到了,格斯,我惩罚了他。”
“所以结束这自我惩戒吧,玛查,让我安息,求求你了。”
女骑士嘴唇颤抖着,泪水渗进鬓角。但她最终只挤出了一个字:“不。”
格斯第千百次露出那个微笑,把额头贴上姐姐的。“那……活下去,玛查。”
“我会的,格斯,我一直会的。”
玛查慢慢睁开眼,幽暗的月光渗进视野,裹挟起一束明亮的金发,还有幽深的绿眼睛。她嘴唇蠕动着,几乎叫出格斯这个名字,然后意识到这是穿戴着这副面容的另一只野兽。
格斯死了,他的脸颊不会充斥血气,胸膛不会起伏。他散落在城堡最深处的地牢里,而她至今不敢再打开那扇门。
“莱昂。”她眨眨眼睛,把本能伸向枕头底下匕首的手缓缓张开,示意自己的无害。
那小兽依旧一动不动,敏锐地观察着她的动作,身体绷紧成伺机而动的姿态。
“怎么,你饿了么?”她用最接近母亲的语调询问,注意到他嘴角的一抹血红。那头金发被清洗去泥土后显得柔软而蓬松。
莱昂歪了歪头,从她枕头边抓起一块东西,消失在床脚的黑暗里,然后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所以,他把骨头叼到她旁边啃?女骑士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盯着那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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