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上了兔子。
“饿不着你。”玛查没好气地说,把肉干丢给对方,弯腰把他拽上马。感受到身下马匹的一僵。
“莱昂·艾尔·庄森。”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林间微风中显得幽深空洞,仿佛某种更高意志的回音。“这将成为你的名字,你的冠冕,你的诅咒。”
那双绿眼睛毫无波澜地盯着她,就算理解了什么含义,他也没有表现出来。
“坐稳了,第一次上马的菜鸟屁股颠成四瓣是正常操作。”她单臂绕过这家伙的腰身,扯紧缰绳。身后传来卢瑟的声音。“玛查爵士,下次见面我改如何称呼您?”
玛查笑了笑。“天狼星的玛查领主,卢瑟爵士。”“感觉如何?”玛查轻声说。共乘一骑多少妨碍了她的视野,尽管女骑士比寻常的青年更挺拔,也不过堪堪到莱昂的肩头。幸好她和葡萄的默契不至于被这点阻碍破坏。
“坦诚地说,我有些意外。”阿伦和她并肩前行,他的手始终按在剑上。他显然对一个密林深处的野蛮人有所警惕,一般人很容易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许,就像萨尔塔纳一样。
“我问的是另一件事,谋杀领主的感觉如何?”
“我的誓言仅对我的职责本身。”
男孩耳朵动了动,瞄了眼这两个说着奇特语言的人。确定他们不是在咆哮或饥饿后,他在剩下的兔子和肉干间犹豫了会儿,埋下头啃了一口已经冷却的内脏。
干肉看起来能放很久,兔子明天可就要坏了。
“他很信任你。”玛查感受着林间潮湿的微风掠过脸颊。“他一直觉得忠诚是忠诚者既定不变的某种技艺。”
“那我对此深表遗憾。在我年轻时,萨尔塔纳的野心还没有被他的傲慢遮掩,我们曾对彼此发过誓,用一把匕首刺血,但先收回手的并不是我。”
“……我没听你说过这些。”
“有些故事并不那么适合被提起,特别是你已经知道更残酷的几个后。每个人都曾经年轻过,即使你父亲也是如此。但这不代表他的错误能被原谅。”
“所以你决定当个纠正者吗,是今天,而不是六年前,或者更早的日子?”女骑士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嘶哑,让莱昂有点不舒服地绷直脊背。
“是。”阿伦回答。
莱昂发觉女人牵着缰绳的手指已经攥得青白。微妙的气氛令他的金发微微炸起,喉咙里咯咯作响,他拱起背,以一个不美观却有助于发力的姿势伏在马头上。
林子很密,足够他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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