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村后面的小河钓鱼好不好?我刚买了两把海杆,四把手杆,现在河里的鱼很大。”
覃海朋把手搭在李唤飞的肩上,向三姨家走去……
覃海宾是三姨的大儿子,他现在在村东头的淀粉厂上班。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唤飞突然愣了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覃海宾见了端起酒杯,问:“表哥,想啥呢?来,快一年不见了,今晚我们多喝几杯。”
“没,我经常遇到这样的事——现在的场景似曾相识的好像在梦里见过一样,下一幕……”
正当李唤飞要说出口的时候,三姨已经给李唤飞夹了块肉,说:“飞,多吃点,你现在比过年回来那会儿还瘦。”
“下一幕什么?”覃海朋问。
“没事,三姨已经帮我夹菜了,来,老弟,走一个……”
正在这时候,妈妈打来电话询问叔叔的伤势和父亲的情况。李唤飞如实回答。
“唉——现在怎么医,三十几年的病了还怎么医?以后得花多少钱来供他啊?”妈妈无力的叹了口气,“他刚发病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发现他不对劲了,到处借了两千多块钱求他们帮我送他去医治,硬是没人理,硬是要拖到你长大了才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你,当初哪怕他们有一个人肯帮忙……唉——”妈妈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嗯,妈,你别担心,我明天就去市里的经神医院问问情况,最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做,后天我再去财政所把我们家的田地从我叔叔家分出来。”
“嗯,那你看着办吧孩子,都是苦难的命。”妈妈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这个外表坚强的母亲,不知道因为这个“苦难的命”流过多少眼泪,这眼泪,为她的孩子,为她自己,也为她们这个家……
世界上很多事就是巧得离谱,当你满怀期待的等它的时候,它就是不来,当你把它忽略得差点忘却了的时候,它们却像滚落的山石,毫无预期的滚落下来,这样接踵而至的突如其来,有时会让人惊喜的苦恼一番。
半夜三点多的时候,Davy发来Purchase Oder ,拖了几个月的四十多万的订单终于敲定,Gogui六十多万的翻单也要安排,还有一个美国客户Jenny的三十多万订单也已下单。一夜之间,一百多万的订单敲定,这让本来就毫无睡意的李唤飞更加精神百倍。
李唤飞爬起来,打开手提电脑,做了三份P/I,第二天一早就来到镇上,找了个有WIFI的地儿,把邮件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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