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两家的田地不是早就分清了吗?这次调整怎么又合并到你们家里了?我想跟我叔娘了解这个情况。”
“哦……这事儿……那……你这次回来就把它们分开,平分就好了,这个是小事儿,现在的大事儿是,你要想办法把他抓去医院关起来。”
“抓去医院,这不是说抓去就可以抓去的事。他连张身份证都没有,哪个医院收?就算有医院肯收,每个月需要多少开支?大概多长时间能治好?总不能这些情况一概不知就送他过去吧?不然到时像个无底洞一样的往里面扔钱,我们现在哪有这样的能力啊。”一听到抓父亲去关,李唤飞就烦躁起来,“我明天先去市医院了解一下,回来我们再商量对策看看该……”
“不用找我们商量,找我们商量也没什么用,你就跟你姐她们商量就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尽快把他抓进去,放他在这边,对我生命造成威胁。”叔叔打断李唤飞的话,他的怨气也不小。
“是啊,你的家事凭什么要找别人商量。”李唤飞想着,无言以对,他只好与表弟骑摩托车回妈妈的家了。
妈妈的家,是毛爷爷年代建好的用来装“公盐”的土夯的仓库,每逢变天下雨,家里的地板就湿漉漉的,小时候,李唤飞在地上滑了一跤,一头磕在柱子下的石头上,他额头上的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妈妈家的门,从来不用锁,平时只用绳子把两边的门把绑起来就好。那门,是用三块参差不齐的木板拼起来的,门缝,足可以伸进一个小孩的拳头。
每当外村人路过这个家门口时,都以为这是谁家的牛栏……
看着这个小“牛栏”楔在一排早已建起楼房的房子中间,李唤飞的心,一阵阵的酸疼。他突然憎恨自己的执着,谩骂起自己的自私,“如果!你去年把那二十几万全寄给你妈妈,现在,你的妈妈也可以住楼房了……如果!你老老实实的给别人打工,每年都有固定的收入,现在,你家里的情况肯定也不是这样了……如果!你不一心想着创业!如果!你能多为家里想想!如果!你怜悯你的母亲!如果!……”
想到这里,李唤飞的眼睛湿润了……
“表哥,晚上你还是跟我一起睡的吧?”覃海朋在身后轻声问到,他似乎知道表哥此时的心情了。
“嗯……我……只想回家看看。”李唤飞哽咽着回答。
推开门,昏暗的光线,凸凹不平的地板,木板隔开的两个小房间,房间没有门,妈妈和姐姐的房间,用一张花布做成的门帘,那也是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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