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德尔听说过类似的仪式,但多数都没能成功。
她原本打算让罗兰随便糊弄一下这人,然后派萝丝偷走那两把奇物——她和罗兰就能享受一整天的甜蜜约会了(范西塔特小姐也能满足自己那下等低俗的乐趣)。
不过,既然听见‘羊血’。
“烧死?!恩者在上!我们什么都没干!小姐,您怎么能如此草率给一个善良虔诚的教徒定了罪?”
老安切尔有些愤怒。
“我和我的妻子一生行善,哪怕尖刀落到手里,都用来助人抵御野兽。先生,您的朋友真不该这么讲话。”
罗兰丝毫不惊讶仙德尔只凭借一种材料就有猜测,在神秘学上,她和那位德洛兹小姐一样渊博。
“审判庭的人不会和您讲道理,安切尔先生。”
“可您和您的朋友并不来自审判庭!”安切尔对正准备提供帮助的人发了火:“哪怕您掉头离开,我也要说得一清二楚。先生,小姐。您可以侮辱我没有见识,是个彻底的乡下人,侮辱我神志不清,脑袋没有年轻人灵活——”
“唯独不能侮辱我的信仰和尊严!”
“我是个干干净净的,一生都没有犯过错的虔诚教徒!哪怕主教亲临,我都要昂首挺胸!”
罗兰托着腮,渐渐出现的颠簸打断了昏沉:“恕我冒昧,安切尔先生。您支持的党派是——”
安切尔挺了挺胸脯,万分骄傲:“当然是秘党。”
“哦,不难想象。”
也只有那群老东西会这么看中体面与尊严。
换做兰道夫?
只要能帮上自己的家人,哪怕你说他是青蛙和野牛的产物都没问题。
倒是仙德尔被他吓着了,言语怯怯地道了歉,又挤出笑脸,说她再也不会胡乱讲话,惹闹一个真正高贵的老绅士。
安切尔这才满意。
当然,他之后也为自己的‘急切’向仙德尔表示了歉意。
用表情。
大概一秒左右。
“您是个好姑娘,想必也有个好父母…恕我冒昧?”
“他们已经去世了,”仙德尔食指顺着眼尾轻轻一划,神色渐哀:“我被寄养在姨妈家。也是她抚养我长大。”
安切尔先是皱了皱眉,又有些惋惜。
“您也是个可怜人,我得为我之前的话再次道歉。”
仙德尔眼睛笑弯弯的,忙摇头:“谁会因为这样正当的理由生气呢?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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