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丢了孩子的夫妻,伊妮德派了费南德斯去。
交回来的报告令人啼笑皆非。
他找到了那对儿居住在南区的夫妇,并诚恳表达了自己的遗憾。期间,那对夫妻不提孩子,却只追问圣十字或政府是否有什么补偿——这总不是他们的错对吧?
当然。
倘若他们能显得更‘悲伤’一点,伊妮德想,费南德斯是乐意私人给他们一些帮助的…
但就在那对夫妇讨好费南德斯的时候。
有伙人正巧上门。
被费南德斯撞了个正着。
没眼色的小混混张口就是:孩子在哪?
所以…
很快。
费南德斯就在卧室的衣柜里,找到了两个被喂了药的、皱巴巴的婴儿。
好极了。
“那个死了的婴儿究竟是不是他们的孩子?”
伊妮德回答不了罗兰的疑问。
不过据邻居说,这对夫妻的孩子‘时多时少’,谁知道哪个是亲生的呢?
这种事屡见不鲜,甚至再想想,那些‘邻居’也必然不怎么干净——可执行官不是正义使者,费南德斯也没必要举着拳头砸过整条街。
要想在伦敦城活得好,就得记住一点:
攥紧拳头,闭上嘴。
埋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穷人擅长使用它。
“因为他们不能真去*那些贵族和商人的母亲,这些可怜人,”伊妮德面色淡淡地划燃火柴,为自己的男人点上雪茄:“就只好用嘴发泄愤怒了…我是不是也该经常这么干?”
罗兰说如果你的嗓子受得了。
「真好。」
「你们俩现在都不避讳我了是吧。」
-
首先,是你发火让我不要屏蔽你的。
「其次呢?」
-
没有其次,是个小惊喜。
「滚蛋。」
「你倒会自夸,还‘受得了’,你…」
火焰跳了几下。
「我倒是听说那群古代天使没有胃这个器官…嘁…」
「不过,罗兰。」
-
干什么。
「让我瞧瞧。」
-
我和你是一体的,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当然,当然。可我没仔细瞧过它挺直腰板时的——」
罗兰把它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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