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自己选的。
“就放在我这儿吧,罗兰。我会记上你的功劳。等有需要,可以用它换点什么。”伊妮德指了指瓶中妖:“活着的妖精,完整的水晶瓶,价值不菲。”
“应该抵不上一枚秘术器官吧。”罗兰开玩笑。
“你现在开始清楚秘术器官的价值了,”伊妮德盯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没有任何东西抵得上秘术器官——如果每个人都能使用其他道路的大仪式,那么,几个大仪式也许够。但是…”
“但是没有仪式者能使用其他道路的大仪式。”罗兰掐着雪茄,自然接话,“我明白。那么,后续梅森·莱尔的处理…”
“交给永寂之环。”伊妮德说。
这一次案件的起因就是掘墓,本身也是永寂之环找上了圣十字。
同时,梅森·莱尔还惹了个大祸。
“他不知道,那个‘消失’的女人的身份。”伊妮德嗅了嗅烟雾,端起茶杯:“是一位永寂之环的仪式者的远亲——那女士背着丈夫有私产,整天偷偷摸摸,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消失三天就等同于死亡。整个案件连起来,任谁都清楚。
梅森·莱尔已经疯了。
“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奴隶?”伊妮德忽然换了个话题,问起哈莉妲的事:“费南德斯说,她身上有点问题?”
“只是肤色和眼睛。”罗兰摇头:“哈莉妲有些疾病,但不会传染。”
“所以你也清楚我在担心什么。”
伊妮德挤出没有温度的笑容,看得出来,她很不赞同罗兰的做法:“有个克拉托弗还不够你用的吗?”
罗兰就知道,他的审判长一向擅长措辞。
“只是女仆,伊妮德。”
“‘只是女仆’——庭审那些强*致死的案件时,多数供词都是这样:只是女仆。”伊妮德摆弄着空茶杯,似笑非笑:“所以,你要我相信,一个正常女人待在你身边,日夜贴身服侍,并且,她不会爱上你。”
“我会提醒她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罗兰一脸‘认真’。
伊妮德用手指点了点罗兰,褐眸翻着:“我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罗兰。我只是要提醒你——”
话到了齿缝,伊妮德却怔怔看了罗兰半晌,抿着嘴…
把要说的重新咽了回去。
她似乎有些顾虑,或者突然想到了什么。
“好吧。”
她神色古怪地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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