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至于一左一右那两个,因为全都垂着头,任凭中间那位左右,又只是擦肩而过,他并没有看清。
“嗯,”吴长风也不再纠结此事,“京都最近事多,我可能多想了。”
说罢,他也离开了此地。
路过无忧洞洞口时,里面的气味也正丝丝缕缕的往外传递,同伴嘀咕道:“这气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散。”
吴长风迟疑了片刻,没再说话。
宋绘月三人离开州桥后,便分到扬鞭,各回各家去睡大觉。
在家中睡了一大觉后,刘琴亲自来接她,仔细看过她并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负伤之后,才松了口气,挂着两个乌黑的眼圈,把宋绘月接去茶坊吃鱼。
昨天的鱼她没吃上,今天一早厨子特意去码头鱼行买的。
去的路上,宋绘月见到了满脸倒霉相的陈志刚。
经过谢舟在报上兴风作浪,陈志刚如今只要一张嘴,旁人就忍不住要往他嘴里看,他堂堂一个三司副使,岂能容忍他人如此僭越,狠发了几次火之后,连今上都听闻了他的奇闻。
今上也无法忍受他那满嘴来历不明的牙齿,又不能罢免他,只好将他调去了翰林图画院。
那地方不用张嘴,也不必在人前露面。
陈志刚从巅峰跌到谷底,只有一口牙的距离。
宋绘月对陈志刚的遭遇叹了口气,对刘琴道:“官场真无情。”
刘琴已从铁珍珊口中知道昨夜战果,心想:“你更无情。”
墨香花茶坊已经去了势头,十分不甘心,又不敢再来惹气势很足的琴心茶坊,只能另想办法,要去寻找那等美丽小娘,将地盘抢回来。
到茶坊中后,铁珍珊立刻围了上来,对着宋绘月絮絮叨叨,想让宋绘月和她前往黄河一带,霸占一片水域,共襄盛举。
宋绘月快快乐乐的吃着鱼,心平气和的拒绝了铁珍珊。
她还要留在京都和张相爷“以和为贵”,报仇一事,万万不能憋太久,憋的久了,人就容易扭曲。
吃过之后,她在刘琴的屋子里大睡,仿佛是昨日逛的太累,今天需要弥补。
只睡了一个时辰,刘琴开门进去,轻轻唤了两声。
屋子里门窗紧闭,熏炉中缓慢燃着“返魂梅”,梅香清幽,令人恍若置身于孤山篱落之间,而床上宋绘月睡的正酣,一条腿伸出来,骑在被子上,沉静的像是一朵落梅。
“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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