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徐静秋的反应,倒不如不说的好。
就像现在这样,徐静秋只以为自己是一个家境还算不错的宗室,安安稳稳在家过日子以后相夫教子不好么?至于未来如何,究竟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这个朱慎锥暂时也没想好。
想到这,朱慎锥开口道:“张夫子!”
“在下在!”
“如不在商行,你打算如何帮我做事?”
张锡钧恭敬道:“在下不才,虽无王佐之能,也远不及伊吕之才,但通读圣贤书,自认尚有几分见识。而今天下已有乱象,我大明在辽东一败再败精锐皆失,蒙古方面英主不出,林丹汗骄横自大却不知已有崩裂之祸。朝野更是党争连连,当今陛下少年继位,君臣相疑。”
“大明臣强君弱文武失和,陛下用阉党对抗朝堂,虽是无奈之举,却恐有遗祸。至于民间就更不用细说,百姓艰难,赋税居高不下,官员士绅相互勾结,贪婪成性,如此下去可想而知。”
“六爷慧眼,布局深远,所图……这个……,呵呵,在下不才,愿为六爷尽犬马之力,革旧图新,以待时机……。”
“住口!”不等张锡钧把话说完,朱慎锥开口就训斥道:“张夫子,我好心问你,你却在这胡言乱语?伱好大的胆子!”
见朱慎锥脸显怒色,张锡钧却丝毫不慌,他起身冲着朱慎锥就跪倒磕头:“六爷……不!主公!主公问话,在下不敢有丝毫欺瞒,自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如主公认为在下言语冒犯,在下任凭主公处置!”
“你这妄人!”朱慎锥怒气冲冲骂道:“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如此传出去你就不怕掉了脑袋?”
“主公,在下死不足惜”张锡钧抬头道:“在下性命毫不不值当,如能为主公做事,将来成就大业,在下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但请主公念在下一片赤城,能为主公出一份薄力,哪怕不成也能瞑目……。”
“哈哈哈,张夫子呀张夫子,你以退为进巧舌连连,难道以为说这些话就能打动我不成?别忘了,我可是大明宗室!不是你等白莲教徒!”
“主公明鉴,在下的确出身白莲,在下不敢欺瞒主公,在下先祖就是李福达,后化名张寅为太原卫指挥使。不过请主公放心,在下并非白莲教徒,只是受其牵连无奈落草羊头山。在下如今跟了主公,自不会再同白莲有任何瓜葛,如主公不信,可直取在下头颅,在下毫无怨言!”
朱慎锥眯起双眼盯着张锡钧,仿佛想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不过张锡钧一脸坦诚,心中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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