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沉声道:“大王不需担心,张氏都在长沙,夏侯夫人断不会拿张家的……”
他突然身体一震,“大王,你从何得知,张氏和晋国之间联姻的传言的?”
刘禅下意识道:“是内侍告诉孤的,他……”
徐庶马上警觉起来,厉声道:“是谁?”
“大王,他一个不出宫门的内侍,怎么会得知连我都不知道的如此隐秘消息?”
“这人必然有问题,他不是晋国奸细,就是魏国奸细,后者可能性更大!”
“定要马上彻查此人,大王身边有此等人,说不定哪天就将大王害了!”
这把刘禅唬的不轻,哆哆嗦嗦说出了内侍名字,徐庶叫过侍卫,将李内侍揪了出来,李内侍还要大喊冤枉,徐庶一挥手,就命人拖了下去,押回去审问去了。
徐庶正要跟着离开,突然转身道:“他没有接触过大王的饮食?”
“或者给过大王什么东西?”
等刘禅抖抖索索将装着五石散的瓶子交给徐庶,徐庶拿过来一闻,便点头道:“此物问题很大,陛下悬崖勒马,真是好险。”
“还请大王最近注意饮食起居,万勿为人所趁。”
刘禅听了,连忙点头,等徐庶走后,他才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回去,突然感觉一阵心慌气短,似乎身体有东西在撕咬,忍不住踉跄几步,一下子跌倒在地。
蓟城,袁熙皇宫里面,他正在和冯夫人闲谈的时候,谈到了拉拢夏侯夫人的条件,冯夫人掩口笑道:“陛下娶了糜夫人,便是夏侯夫人晚辈,如何去提让儿子迎娶其女的?”
袁熙当时也是对夏侯夫人随口一说,并未细想,如今听到后,却是面色一变,“我怎么把这一层忘了!”
“对方会不会以为我故意敷衍欺骗吧?”
冯夫人面色玩味,“陛下怕不是另有所图,听说那夏侯夫人年纪尚轻,别有一番韵味,陛下只怕当时满脑子都是夏侯夫人,才忘了辈分的事情?”
袁熙羞恼道:“我年轻时候可能是那种人,现在国事为重,哪能事事以女色为先?”
“不过这倒是麻烦了,有糜夫人这一层关系,这两家联姻,只怕要泡汤了?”
冯夫人想了想,出声道:“妾曾在宫室,虽孤陋寡闻,但总觉这事情未必如此。”
“但妾对于此类事情所知不多,听说蔡夫人修史,应该是颇为了解,何不请她过来?”
袁熙听了,便让一旁的曹节去请蔡昭姬,不多时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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