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放弃上庸,固守襄阳,方为稳妥之策。”
“更何况如今晋军铺路架桥,不日便到汉中,有其在前,我汉南何必为其做嫁衣?”
“而且依照微臣之见,晋国如此拖延,打的也是故意消耗我汉南国国力的主意,我们这是被推到阵前,当了晋军的棋子,更没必要替人挡在前面了。”
刘禅听了,脸色阴晴不定,“但若放弃上庸,魏军不就冲出荆州,直接进入江淮了?”
“到时候他们战线铺开,局面盘活,我汉南不是更难应付了?”
徐庶出声道:“进入江淮,他们要面对的是晋国的江夏南阳,我们只要守住襄阳,晋军必然会派军征伐,我汉南如今国力不济,实在是没有必要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了!”
刘禅道:“但两国之间的协定……”
徐庶痛心疾首道:“大王到今天为止,还认为晋国打的是什么好主意吗?”
“将来魏国要是被晋国消灭,汉南何去何从啊?”
“难道大王不想守住先王的基业吗?”
刘禅已经完全被徐庶说服,他颓然坐在椅子上,“那便依照丞相所说去做吧。”
“给庞统关平那一路发信,让其放弃上庸房陵,退守襄阳。”
徐庶松了一口气,说道:“大王英明。”
他刚想拜别离开,却被刘禅叫住道:“丞相,关于孤选妃一事,关伯父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但张家那边,夏侯夫人却是一直在推阻,孤先前以为是其对张氏女郎做侧妃不满,但有人却对孤私下说,那夏侯夫人似乎和晋国有了约定,要将张氏女郎嫁给晋王子嗣,这该如何是好啊?”
徐庶听了,想了一想,便即哑然失笑道:“这怎么可能,女郎嫁给谁,也不会嫁给那凶虎子嗣的,嫁给凶虎本人还差不多。”
刘禅惊讶道:“两边差了二十多岁,这怎么可能,这是何道理?”
徐庶叹道:“陛下难道忘了,凶虎娶的是先王义女糜夫人吗?”
“论辈分,凶虎是先王和关张两位将军的晚辈,和张氏女郎是一辈的!”
“要是他不娶糜夫人,这倒不算乱辈,但是有了糜夫人这层关系,他怎么还可能让子嗣迎娶张氏女郎?”
刘禅听了,便即放下心来,他忍不住笑道:“多亏是丞相,才能看的如此清楚啊。”
突然他脸色一变,“坏了,若是他真用迎娶张氏女郎,来拉拢张家怎么办?”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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