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只有我们三人。有些话非要我挑明嘛?”
“皇亲国戚们在长芦贩私盐。曲阜孔家在山东贩私盐。王妙心、常破奴去了这两个地方,只让他们吐出了赃利,并未过度追究。”
“怎么到了扬州,非要置人于死地?”
常风反问:“皇亲国戚怎么追究?衍圣公一脉怎么追究?难道要皇上下旨杀自己的长辈?”
“难道要皇上下旨灭了孔夫子的后裔?那皇上还如何以孔孟之道治天下?”
“再说,长芦、山东两盐场,纵有人贩卖私盐,但只夺盐税十之一二,未伤及盐税根本。”
“两淮.你们手下那些人直接分了七成!他们疯了吧?把朝廷的盐务当成了自家的菜园子?萝卜白菜说拔就拔?”
谢迁狡黠的一笑:“你别胡说八道。两淮盐务干净的如一汪清水一般。是令公子索贿不成,编造子虚乌有的大案。罗织罪名报复不愿给他行贿的官员。”
常风叹了口气:“谢迁。这天下不存在两种药。一是长生不老药,二是后悔药。”
“我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不该帮你入阁!”
“又或者,你入阁之初是个好人。权力这剂毒药让你变成了恶人。”
刘健道:“不要再说了。谁是谁非,咱们一回儿在皇上面前辩个明白就是。皇上圣明,自有公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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