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愿意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之一。
好一个“之一”呀,我懂的,懂的。他笑了,又问是不是老叶他们对他印象不好。我说那都是咱们成为队友前的事了,那天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就都觉得可以接受你的比赛方式。还有,我昨天也清楚了,踢班赛之前你陪穆铮去做了检查,所以就更理解你想赢的心情了。
“主要也是我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吧。除了足球和音乐,我没什么表达方式。不像你,还会写诗呢。”
“我都是乱写的。”
“我的吉他是乱弹的,穆铮踢球也是乱踢的。当然,可别说徐牧的鼓是乱敲的,她要是听见了,会把我们俩的脑袋锤爆。”
我们都笑了。
“所以为什么不想听了呢?是不喜欢这首歌吗?”
“也不是。只是一些地方听了有点难受。”
“不好意思……不过,能聊聊吗?”他将手搭在了我好的那块肩膀上,“当然,听你的。”
平时,我其实不会也不想谈刚刚那些想法。它们太消极了,即使我清楚且一次又一次被告知不能逃避,但我不想将这些念头传递出去。我不和米乐讲,也不和姐姐或叶芮阳讲。大家都是小孩,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时间”或“永远”对抗,可是每个人的时间都会终结,正如那首歌所唱的,没有谁可以永远不分离,无论什么样的山盟海誓也终将随风远去。
我已经见证过了。
而穆铮和学学也是。
也许这就是我会向学学说出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或者说恐惧)的原因。也许不是,而是我认为学学天生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会有办法——显然,我忘了他几分钟前说过的嚎啕大哭的晚上。
“难受……因为,我的听的时候想到了……想到了死。想到了我会离开所有我爱的人。我怕死。”
“哦。”
他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了,悬在空中的小腿绷直了,轻轻抬到和我们坐的椅子同一水平面的地方。
“我也怕。有时候。”
“可我总觉得你什么都不怕。特别是踢球和唱歌的时候。”
“你知道我刚才听和唱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他的小腿垂下了,鞋子拍在水泥地上,沉闷地响着,“我想到了穆铮,还有自己。”
“嗯。”
“能猜到我对哪两句歌词印象最深吗?‘你不属于我,我也不拥有你。姑娘世上没有人有占有的权利。’哦,对了,我小学就会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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