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收”,还有一句英文,You are one of our own,很明显是写给涛涛的。我们俩边往教室走边拆。信封里是两张照片和一封信。两张照片一模一样,是全队同学朝着照相机比出“22”和“24”的手势。岳隐说,一张交给米乐,另一张连同信封和信一起给涛涛。我看了信,是明明写的。这才明白,星期六我们仨坐在明亮温暖的输液室挂水时,那个把明明匆匆叫走的电话是涛涛打来的。他妈妈在周五突然疼得下不了地,忍到下午放学才打电话给他。他着急慌忙地赶回去,发现妹妹午饭只吃了点饼干——妈妈实在做不了饭了。休息了一晚上也不见好转,忽而想到了问明明。经过几次周折,要到了他的手机号,也因此得知妈妈是什么病。如果不是明明爸妈劝说,涛涛的妈妈还不愿意去医院检查呢。这些是岳隐告诉我的,明明在信里没有提周六的事,而是转达了全队对涛涛一家人的祝福,以及对涛涛的敬佩,情感非常真挚。信的末尾是所有人的签名,从王枫教练到助教老师,从队长到每位队友,还有当摄影师的岳隐和作为观众的徐牧,每个人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穆铮、黄敏学和徐牧还署上了乐队名,说希望他在这周日的收官之战回到球队,他们好把属于他的生日歌补上。
“话说,你们下次可不许再搞小团体了哦。”她在我把信装回去以后煞有介事地说。
我自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上周四啊!我都看到了,你们不是在食堂给涛哥过生日吗?围着一个小蛋糕,就是你、米乐、叶芮阳,还有川哥和明明,没说错吧?”
点头。
“你就把我们都晾到一边去了?还是说你以为就你们记得涛涛的生日是11月24号?教练说了,无论谁过生日,全队都要一起庆祝的。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她忽然把手悬在半空,好像有点想模仿我姐姐捏我脸的动作,但不是那么坚决。我乖乖地把脑袋一侧,示意她可以上手了。她轻轻捏了一下,笑了,说果然和姐姐说得一样,捏上去很舒服。
“当然也不怪你们就是了。本来准备好了,跟理附踢完比赛有个小惊喜,虽然会迟三天。结果涛涛家里有事。也是巧了,周六是队长的生日,等到时候涛涛来了,两个人的一起过吧。”
说着呢,上课的预备铃响了。岳隐忙回头往她们班的方向跑了,临走了还不忘叮嘱我,要我和米乐在信的最后把自己的名字署上。她不说我也会写的。
下午的班会课果然讲的是涛涛的情况,老班还说了一段自己小时候的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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