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上。
但沈家两代做了这么多年的首辅,在北方不可能没有生意。
沈翰从内阁被赶出来后,北方的生意应该是全都交给了作为礼部员外郎的儿子沈琼主持。
而刘家和吴家不过是沈家的狗而已。
袁仕这时候道:“大人,咱们这遵化庙小妖风大,除了刘、吴两家之外,还需小心蓟镇的兵马,尤其是我刚刚说的游击赵兰和马汉!”
“这两人是把兄弟,都是现任蓟镇总兵吴庭芳的干儿子!不过这两人并不对付!”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三屯营和马兰峪附近就遵化一个县城,轮休时,这两边人马都会来遵化喝酒,喝完酒这两边就当街打架!遵化县的百姓都知道这双方不对付!”
徐鹤点了点头。
果然,有了袁仕,自己在这里终于不用两眼一抹黑了。
从进了遵化开始,不管是朱渊还是刘平湖、吴颍哲这些人,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搞得自己完全掌握不了周围势力的动向。
但有了袁仕,这些问题迎刃而解。
吴家看起来最是凶恶,但他有个叫铲平王的敌人虎视眈眈。
在朱渊口中,动辄抢掠遵化百姓的两个游击,其实也是有矛盾的。
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这方想要在遵化站稳脚跟,那就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敲掉一切阻碍自身发展的人或者势力。
不过为今之计,徐鹤倒是有个需要小心的事情。
沈琼这种世家子弟,要么不做,有事做绝。
他既然警告了,说要自己好看,那就一定要小心。
徐鹤叫过周弼和李彝二人:“从今天起,咱们暂时不回遵化,李彝,你带两个人,拿我的腰牌,将咱们剩下的人全都从北京和遵化调来!还有,我写封信,你递到我府上,交给一个叫刘表的宦官!他收到信,会知道怎么做的!”
“记住,悄悄地走,不要进遵化,绕过去!”
李彝拱了拱手道:“事不宜迟,那下官现在就去!”
“一路小心!”徐鹤叮嘱道。
等李彝走后,徐鹤对周弼道:“我的身份,沈琼暂时不敢明目张胆对付我,我估计,倒是你现在最是危险!”
周弼不是莽夫,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出入都带着李彝的亲兵跟公子待在一起,他们就算想都动我,也会因为公子而投鼠忌器!”
徐鹤咽了咽口水苦笑道:“别的人这时候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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