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又生怕顾家赶她走,所以才说父母双亡……”
说着,男人又哭了起来,而且,简直可以用嚎啕大哭来形容了,那戏台子上的人哭得都没他这般让人动容。
周围的老百姓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并且小声的议论开了。
“真是没想到啊,顾家竟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啊,瞧这男人一脸的憨厚,也不像是说谎吧。”
“若真如他所说,那真是太可怜了,女儿原本是来认亲的,却不曾想竟死于非命,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却连自己女儿的尸首都没瞧见,唉~”
顿时,人群里的一阵骚动,一个个看向布坚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老百姓总是最容易被说动的,也是最富有同情心的,这会儿一个刚刚丧女的汉子哭成这样,怎么能不令人同情?
沁娘静静的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同时暗暗观察着那个男人的脸色,发现那个男人虽然捂着脸看似嚎得伤心,实则总在往外瞄,想要看看别人都有些什么反应,而坐在上首的京兆尹又有什么反应。
“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李牧拍了拍惊堂木,颇有些头疼的看着下面跪着的男人说道。
聪明如李牧,从沁娘的三言两语里,他已经明白顾家人的态度了。
总之,不管布淑媛是怎么死的,也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爹,这件事情都不能牵扯到顾家身上去。
男人收了声,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上首坐着的李牧:“大人,你可要替小女伸冤哪,小女实在是死得冤枉哪。”
沁娘瞧这个男人哭也瞧够了,她用帕子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淡淡的冲着上首的李牧道:“李大人,当初布淑媛来投亲的时候,她与京中数名贵女都有过交集,而且,还跟他们一些人一道出去打过马球,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孤女。”
并没有什么父亲,也不可能让她现在又冒出个什么父亲来。
沁娘三言两语的,便将自己的意思表明清楚了,布淑媛不过是个来京城投亲的孤女,像顾家这样的大家族,有什么必要对一个孤女下毒手,而且,若要弄死她,偷偷让她暴毙不是更省事吗?为何要把京兆尹招来?
而且,现在人已经死了,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口红白牙的说是她父亲,何人能证明?
显然死无对证!
而且,顾家不好过,那些曾经与布淑媛结交的世家公子与千金们,也别想安生,要对证,便要去把他们都叫来吧。
反正,布淑媛来京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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