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到姑父以后,看他不夺了你们的差事……”
那男子一路被从台上拖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可畏是嚣张至极。
那些茶客一听,这位居然是京兆府尹的内侄,乖乖,难怪刚才那么敢说,原来是有京城的父母官罩着啊!
一众人,看向那个男人的目光,顿时就充满了复杂。
“闭嘴!再多说一句,休要怪我等不客气!”那领头的差役瞪着那个男子,怒目而视,“李夫人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侄儿,尽干一些有污门风的事情。”
那男子一听就不服气了,扯着嗓门道:“我不过是说了个故事,我哪里就有辱门风了?我既没指名道姓,又没对号入座,莫不是在坐的有跟故事中的人物相似的经历,听不得我说几句大实话,所以才报了官么?”
随着这话一出口,那些个看热闹的茶客顿时脸色各异。
他们在此处听说书喝茶也好长时间了,从未见有官差来抓人的,莫不是今日这里当真是有故事中主人公?若不然,怎么好端端的京兆尹就来抓人了?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看来今日这茶楼里的确是有被我说中心事的人啊!”那男人扫了一眼众人的反应,立马便指高气昂了起来。
瞧瞧,果然是有人心虚了呢!
可是,他得意不过一瞬,下一瞬,就被一道威严而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曲岳!你是不是觉得你闯的祸还不够大,居然敢公然在这里造谣胡说八道,你是觉得大家都傻,听不出来你在指桑骂愧的说的谁,还是说,对于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你亲眼看见了?”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李牧那张铁青的脸便气喘嘘嘘又气急败坏的上了楼来,拨开人群,指着被押着的男子骂道:“平日里你整个不干正事也就算了,只要你闯的祸不算大,我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也就帮你抹平了。”
李牧恨铁不成钢,近日李家也不太平,不管是儿子还是侄子,一个两个都在给他闯祸,他的心情相当的不好。
这会儿看到曲岳,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了过去:“没想到你如今倒是越发的大胆了,居然敢编排起朝廷命官的内宅事宜了,刚刚杨家来报官,说近日有人恶意散播谣言,中伤他杨家颜面,挑拨杨家夫妻与父子间的关系,我这刚接到案子,正要上街拿人,看看有谁在外面胡说八道,没想到,你居然也跟着在这里造谣,你……”
李牧指着他,气得手一直抖,抬脚又是一踹,将刚爬起来的曲岳瞬间又踹到了地上,而那两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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