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娘没说要等什么,东家自然也不敢追问,却也不敢走,只能战战兢兢的立在那里,一头冷汗的听着台上那个男人胡说八道。
只听台上那个男子将二十年前的故事说得天花乱坠,说书的都没有他这般会编的,听得一旁的沁娘嘴角不由得冷抽了好几下。
分明就只是相看了一次,两个人连容貌都未曾看真切,怎么还被编出一段苦命鸳鸯的戏码来了?
这般编故事,怎么不去写书!
“一转眼,事情就过了二十多年了,原本以为此生再无相见可能的两个人,近日又相逢了……”
那人话音一落,台下的一众茶客纷纷竖直了耳朵,他声音一顿,下面的人便纷纷开始追着问:“后来呢?相见以后又如何了?”
“那小姐这会儿已嫁作他人妇,这两个一见面,两个男人还不得打得头破血流啊?”
“就是啊,那娶了周家小姐的那位官家少爷这会儿头顶着一绿帽子,奸夫还找上门来,他又该如何啊?要休妻吗?还是说,打死也不会成全这两位,又或许,明日便让这位妻子给暴毙了?”
一时间,一众的茶客猜测纷纷,众人兴志越来越高了,显然对这种豪门里的阴私很是感兴趣。
他们只当他们这些老百姓里有这些个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想到这些豪门大家里,戏码比他们这些老百姓还精彩,那些个所谓的名门闺秀,其实比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明面上看着光鲜亮丽的,实际上还不是尽干一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一众的人顿时觉得内心得到了些许平衡,甚至还有些鄙夷这些个达官贵人,豪门贵族,觉得他们平日里人模狗样的,暗地里指不定比那些街头最低等的老百姓还要见不得人呢。
这时,台上那位说故事的男人喝了两杯茶后,等台下的人讨论得差不多了,兴致也被他提到了最高点,顿时笑呵呵的又接着说了起来:“后来啊,相逢后自是一番百回百转了,那张家的长子回京说想要认回自己的孩子,可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愿意啊,因为,这刘家如今在朝中已经高官厚路,做刘家的儿子总比做张家的儿子好。”
话音一落,台下又是一阵的唏嘘声。
感叹有之,鄙夷有之,同情亦有之。
“小姐,这故事当真是越编越离谱了。”秋雪凑到沁娘耳边,小声的说道。
上面虽然用了周家的,张家的和刘家的三个姓氏来讲这么一段豪门阴私,可任何都听得出来,周家的女儿指的自然是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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