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只能隐约的看见车尾灯发出的红色的光-----
她心里喊着,祈祷着:家栋,千万别有啥事,千万别——
老天爷,保佑他啥事没有,啥事没有------
一路疾驶,一路狂奔,一路呐喊,一路祈祷。
终于来到病房外,门前。
不管怎样急切的想要见到丈夫,但这时她要让自己稳一稳,强迫着冷静,因为马上要进入的病房有着未知的、甚至恐怖的结果在等着自己,并且需要理智的面对。
一分钟后,稳下心神的周晓梅推开病房门,一眼便看到了曹家栋缠了绷带的左手,心一阵紧。
曹家栋听到门声把目光望向门口,看到了妻子。
他干涩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想要承认错误般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倒先挤出一个叫妻子放心的笑脸,但终究十指连心,疼痛难忍,嘴咧成了苦笑。
看着丈夫忍着疼的苦笑周晓梅眼泪差点下来。
她没说话,走到床边后先是上下左右的仔细撒摸,把曹家栋浑身看了个遍,当确定只是断了手指而没其他伤之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没伤着别的地方吧?”她还是不放心的问,声音打着颤,唯恐丈夫说出不好的事来。
“没。”
周晓梅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曹家栋慌了,忙说:“哭啥嘞,我没事,没事,这不好好的吗。”
“吓死我了,呜呜------吓死我了——”
此时的周晓梅没了丁点儿的总裁架势,在经历了过度惊吓带来的高度紧张之后,看到丈夫活生生的躺在床上,只是少了两个手指头,而不是------浑身如抽了筋似的松软下来。
她像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喜极而泣。
哭过后,腮边挂着泪花轻声问:“疼吗?”
“有点儿,麻药劲过了。”曹家栋说,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
“我去跟大夫要两片止疼片。”周晓梅擦掉腮边的泪,转身欲走。
“不用,不那么疼。”曹家栋叫住妻子。
周晓梅回身看丈夫。
曹家栋想要起来,周晓梅过去扶着他的上半身,他右手一使劲儿坐起来。坐起来后冲妻子抬了抬受伤的左手,有些对不住的说:“剩三个手指头了------成残疾人了。”
“想那个干啥?人没事就好------”周晓梅笑了,随后道:“仨手指头咋地?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