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
立刻就有人大声应“是”,当然不见真的端水过来,反而是爆出了一阵哄笑。
把宁老太太人气得七窍生烟,不当心被口水呛着了,止不住地咳嗽,咳得老脸通红。丫鬟老妈子们慌忙把她扶到一边,七手八脚捶背揉胸口,这才算勉强止住了。
关逸飞说:“如果硬不让我把东西送进去,也没关系,这就把我的新娘子请了出来吧。我本来不愿意拘泥世俗常礼,但既然这套繁文缛节是她要求的,我就做到了。但难道不披红挂绿的就不能出阁了么?快去把她请出来啊。”
“慢着!”才刚和少林方丈无相大师赶过来的雷振飞,恰巧听见他最后两句话,适时出声制止,“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亲事又成何体统?你既然要娶她,又怎么能用这等歪门邪道来辱她身份?倘若不能名正言顺堂堂正正,你也不必奢想能娶到她了。”
“哦?”关逸飞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他几眼,“听你的口气,并不坚决反对我和她的婚事,但不知道你是否做得了她的主?如果能,我就直接和你说了,也不耐烦和别人罗嗦。”
雷振飞回答:“雷某人也是绣玉的长辈,一心里当然为了她好,你也想要她好的话,就不应该用这样荒唐胡闹的方式。”
“又什么是荒唐胡闹?”关逸飞嗤了一声,“我敢当着众人面明白地说,今生绝对不负了绣玉,天地可鉴,绝非胡闹。而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不能遂了她的心意,只能让她受委屈,难道就不是荒唐了么?”
雷振飞说:“我素闻你放浪形骸,行事不循常理,要是出尔反尔,岂不就害苦了她一生一世?”
“你为这个担心吗?”关逸飞哈哈一笑,“关某行事但问良心,根本就不像有些人,平时自诩名门正派,背地里却是什么狗皮倒灶的事都会做。”
“你才是什么狗皮倒灶的事都做。”吕颂德大怒,“我冰清玉洁的闺女,岂容你来玷污。”
“两厢情愿的事,你又凭什么硬拦着不许呢?”关逸飞一挑眉,“难道真要把你女儿的性命断送在你手里,你才肯罢休?我今天跟你客气才叫你一声老岳丈,全看在你女儿的份上,倘若真惹恼了我,就叫你女儿白养,从此跟了我姓关,和你吕家两不相干,我也懒得理睬你。”
“要我女儿跟你,除非是我死了。”吕颂德须发贲张,跺脚这就要往上冲,雷振飞急忙拦住了他:“稍安勿躁,如果大打出手,把事情闹僵了,那就不好解决了。”
吕颂德对他一瞪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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