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给我滚了回去就罢,要再纠缠,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以消我心头之恨。”
关逸飞一笑:“原来是老岳丈啊,自从姑苏一别,好久没见了,别来无恙吧?”
“我呸,谁是你岳丈!”吕颂德气得鼻子都歪了,“谁又把女儿许给你了?你给我滚!”
“如此当街泼口大骂不嫌有辱斯文么?”关逸飞笑着说,“老岳丈今儿火起不小,等我给你消消气,凉快一下,然后我们再商量。”
话音未了,他手中折扇一合一张,也不见有什么大动作,却赛如平地里卷起阵狂风,直扑吕颂德面门。吕颂德连忙躲避,却是避之不及,更别提还手了,只觉得被劲风刮得鼻子酸不溜丢,眼睛也睁不开来,一连后退两步才算站稳脚跟。
堂堂姑苏吕氏掌门人,却居然连这么一招都避不过去,当众出丑,更是领他肝火大旺,叫道:“好哇!要动手你尽管放马过来,今天我就是拼死在这里,也决计不让你得逞。”
“这又是何苦来哉。”关逸飞仍然神定气闲的。既然是有备而来的,当然没把吕颂德一番叫嚣放在心上。
“哼,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来我的地头撒野。”宁老太太一声厉叱,凤头拐杖一顿,脚下那方青石顿时裂开了几条缝。别看她年纪大了,可是老而弥辣,仍然不可小视,“就由我这把老骨头来掂一掂你这狂徒有多重的分量。”
关逸飞对她的叫阵只付之一笑,漫不经心把折扇轻摇:“老太太想动手,我却还不愿担上个欺负老弱的骂名。年纪大了肝火就别太盛,伤了身体划不来呀。怎么说你都该是颐养天年的人了,对小辈的事就放放手吧,况且,我愿娶她愿嫁的,你又拦得了么?”
这话本来是就事论事,但听到宁老太太耳朵里,却正戳中了她的心病,难受之极。她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种话了,厉声回骂:“好小子,你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识趣点的这就趁早回头,要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哼,空学了一身的功夫,空担了一个虚名,什么事不好做,偏要做这等不入流的丑事,折辱你家祖宗先人的声誉……”
滔滔不绝一大串,把当年痛骂过女婿司徒申的那些词儿全搬了出来,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在这时候司徒申夫妇没在场,不然的话就尴尬了。
她这边骂得顺溜,关逸飞却也听得好生舒坦自在,权当老太太一口吴侬软语是在说大书。在老太太喘口气的空当,他转脸吩咐一声:“来呀,给老太太端杯水润润嗓子,否则骂起人来不够顺溜了,岂不是叫人听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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