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迫不得已。”
诸葛长青皱了皱眉,问道:“彤儿,他所说的可是事实?”
诸葛彤并未矢口否认,只是撇着嘴道:“谁让他不听我的话,是他自己活该!”
“我看你是被宠坏了,做错事还嘴硬,还不赶快给人赔礼道歉!”
“什么?”诸葛彤用手指着李云尘,一副很荒唐的表情,“要我给他赔礼道歉?绝不可能!”
诸葛长青刚要发火,李云尘插话道:“算了算了,这种人就算给我道歉,我也不会接受。多谢诸葛前辈明察秋毫,能够还在下一个公道,晚辈已然满足,就此告辞。”李云尘一刻也不愿逗留,想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慢着。”就在李云尘欲要离开之时,诸葛长青从袖中取出一本卷轴和一些药草,送了出去,“小女不懂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为表歉意,老夫送你一卷技法,这是我天墉派独创,你回去多加练习,必将受益匪浅。还有这些药草,你拿去辅以疗伤之用。”
李云尘深感意外,心想这老道还真是明事理。白送的东西,岂有不要之理,在诸葛彤怒视之下,李云尘欢喜地接过卷轴和药草,背起破刀下山而去。
“师兄,真的就这样放他走?那把妖剑可关系着天墉派的……”
“够了!”桓云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长青打断,“你心中应该比我清楚,那妖剑是如何炼制而成,难不成你想我去调查一番?”
闻言,桓云吓得半句不敢多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云尘离去,诸葛彤也是在一旁气得直跺脚。
诸葛长青深邃的眼眸望向远方,看着滔天的妖气升腾,他不禁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啊……”诸葛长青摇了摇头,一甩长袖,化为一缕轻烟消散。
回到青瑶峰后,李云尘身心俱疲,一头栽在了床上,连睡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的清晨,他才伸着懒腰起来。
李云尘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到母亲坟前上香,事情虽然已经落幕,恩怨也得到解决,但心中的那份伤痛仍在,永远也挥之不去。
上完坟后,李云尘回到屋中,用药草涂抹伤口。涂到一半时,他突然想到要给母亲立个墓碑,可山上并没有那么大的石块,寻不到合适的,只有到后山的树林中去找。想到这,李云尘立马放下药草穿好衣服,向着后山跑去。
隔得很远,就能听到野兽的低吼声,和其他荒山一样,青瑶峰的后山常有野兽出没,充满危机,常人远而避之。这些李云尘当然知道,可为了能够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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