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李云尘身前,道:“老夫乃天墉掌教,诸葛长青,刚刚我师弟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这位小友见谅。”
李云尘握紧破刀看着眼前的老者,没有作声,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些在外界看来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其实都是活了千年的老狐狸,心怀鬼胎,他必须要谨慎。
诸葛长青似看出了李云尘的心思,又道:“小友不必担心,贫道并无恶意,你的事情我都清楚,此事的确是我天墉派的过错,所以你大可安全下山,我等不会阻拦。”
对于天墉掌教所言,李云尘心中并不惊讶,修炼到他那种境界,连推演天机都不足为奇,何况自己的这点小事,只不过李云尘还是不太相信对方会这般轻易地放他离去。
这时,诸葛彤也追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一大群天墉弟子。当她看见李云尘后,恨意如同洪水般倾泻而出,顿时气得咬牙切齿,而就在她正要下令捉拿时,忽然瞧见了一旁的诸葛长青,不禁大喊一声:“爹!”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诸葛彤,立刻收起了刁蛮之态,支支吾吾地问道:“爹,你……你怎么会在这?你此刻不是应该在闭关吗?”
“对啊师兄,你就为了这小子出关,太不值当了。”桓云也跟在后面接话。
“师弟,你是真糊涂还是在给我装糊涂?你当真不明白我为何出关?”诸葛长青手指远方,桓云顺着望过去,那里妖气冲天,似一团混沌,顿时哑口无言。
诸葛长青对李云尘继续道:“这位小友,此次恩怨由我天墉派引起,虽然我无法让令堂起死回生,不过你也重伤了我派弟子,拿走了一件稀世神兵,也算是扯平了,此后你与天墉派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你若是同意的话,那便自行下山去吧。”
李云尘甚感诧异,想不到这天墉掌教竟如此大度,确实有侠者之风,同时他也消除了心中的顾虑,对方若真的想杀自己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行,不能放他走!”诸葛彤听后极力反对。
“彤儿,休得胡闹!”诸葛长青一声呵叱。
“爹!这人不仅辱骂天墉,还当众轻薄你的女儿,若就这样放他而去,你让女儿今后怎么见人?”诸葛彤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一双大眼睛仿若要流出泪来。
李云尘本不想多说什么,但听了这话便来了火,怒道:“你还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强人所难,蛮不讲理,把我吊在树上,又怎会耽误我把药送回去,以至我的母亲病逝?再说我并没有轻薄你,只是当时情况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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