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滔天恨意。
如果眼神能杀人,门外的人应该已经被门内的人碎尸万段而死。
见儿子对自己恨之入骨,葛渊并不在意,就算再恨他又能如何?他照旧还是他儿子,他永远都是他老子!
他静静看着这个不服管教的儿子,沉声命令道:“跟我回府!”
“呵......”门内的葛瑞祺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葛大人每日可都有照镜子?”
葛渊眸色深沉又冷冽。
顾瑞祺并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接话道:“葛大人也不好好照照镜子,先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跑到别人家府前一阵乱吠,在朝为官,还是注意一点形象为好。”
“逆子!我可是你父亲。”
“我没有父亲!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没有了父亲,我只有老师!”
葛渊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父子俩僵持不下,路过的人纷纷停下脚步观望,可围观了好一阵,也不见两队人马有什么动静,这看得人着实是着急。
互相看不爽就好好打一场啊,谁赢了听谁的!这面对面用眼神厮杀算是怎么回事?
就在大家猜测着这两队人马何时开始动手时,就听远处有齐整的脚步声奔来。
大家转身一看,得。又一队身着黑色玄甲的队伍从远处奔来,人数众多,将葛渊一行人围住。
所以,这对殴的戏码升级为了群殴?
玄甲队伍从两旁散开,一身着玄色官袍的男人踏马而来。
男人姿容挺拔,丰神俊朗,虽已到了不惑之年,但相貌并不显任何老态,与葛渊相比,他身上多了一份儒雅之感,与张长鹞身上的气质极为相似。
此人便是赫赫有名的太傅大人颜玖鹰。
大齐六八元年的状元,榜眼,探花三人,除高中踏马游街那次后再聚于人前,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现场的气氛从原本的剑拔弩张变成了现在的颇为怪异。
自古红颜多祸水,多年前的那位红颜现在已成了黄土一抷,而活着的人确是深陷往事。
“葛大人,不知你对我外甥有何不满,要如此大动干戈?”
葛渊看向这位在朝堂上处处与自己作对的颜玖鹰,两人对视,火光四射。
或许是嫌现场不够热闹,两刻钟后,张府大门前又来了一队人马!只是,这次来的是御前侍卫。
在天子脚下闹事的三位重臣全被带进了宫里。
太和殿内,齐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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