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我今日一回,便去了荣王府和赵访陌说过了此事,连他都能相信我的光明磊落,您,竟不能相信自己的儿子么?我跟您说了,她一心要嫁赵府,我便是她的兄长,我会拿她当亲妹妹一般疼爱,绝不越矩。”
“我自己的儿子,我自然信,”吴娘子却泪流满面,厉声倒地厮嚎:“但是,你是么?”
谁都知,他不是。可是,她又何必,亲口说出来?她如何打骂吴骨错,吴骨错不曾那么心痛,只因,他要报她人间养育之恩,可是,她这样说出来,让他,亦或他这挂名的娘亲,如何自处、相处下去?
“原来,您果真早就知道了。”吴骨错的眼中,也流出泪来。这个妇人,再泼蛮,他也是敬过她、爱过她的,如同母亲一般:“您放心,不管之前还是往后,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孝养于您,以报养育深恩。母亲今日先饶了我,我眼下有要紧的事情,要借芷兮一用。”
“随你去吧。”吴娘子又想起她那四岁便淹死在暴洪中的亲子来,此刻正复又沉浸在失子之痛中,一摆手由他去了。
“芷兮,你听我说,你穿上这宫女服饰,我带你去求见一人,领你入宫去。”骨错将淘换到的宫女服饰,塞到芷兮手中:“听话,现在就去,路上我再跟你细说缘由。”
芷兮换好服饰,跟着骨错,在晨曦露色中,向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芷兮见他情急,只是跟着,一句也不多问。骨错叩开了太医院院使的府邸谢府之门,卢晚遇在府,听闻骨错来访,忙出门笑接,将他迎入府中,知道来意后,又引他向老丈人了解了当日情形,骨错相求道:“可否求院使一助?被扣之人,乃我府中挚友。”
“状元只管开口。”院使素日和荣王交好,对拿捏贾氏之事,自来赴汤蹈火,如今见骨错果真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更是义不容辞:“你是我女婿的同乡故友,又是荣王府上座上宾,我没有不应的道理。”
“可否请令爱千金,带着我这个妹妹,去宫中一趟,我已得了皇上密许,若能从贾贵妃宫中找到滇儿踪迹,定会为她做主。只是此事,或是冒着些风险的。”
“不是我有意推脱,我女儿深居闺中,并不认识那医仙滇儿,滇儿也定不识我女儿的,若见了,未必便能知道是解救她的,怎好相认?”院使作难道。
“这是我妹妹芷兮,滇儿识得她。”骨错应道。芷兮这才从二人往复之言中,听出是来救滇儿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皇帝在谢皇后处留恋,贾贵妃在凤仪宫中,撒泼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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