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一样。事后传闻给皇后医病的医仙,倒给贵妃医坏了,被私下扣押折磨,生不如死,他才觉得,事出蹊跷,或者被扣的便是你府上的滇儿。”
“好,多谢相告。”吴骨错道完谢,立时回了翰林院,果真奏本多数都是言‘医仙给皇后换脸,实乃妖祟’此等诡异之事。他于是上了密奏,密见皇帝,言及:“宫中若有妖祟,妖祟必出自凤仪宫。”
皇帝见骨错又来针对贾家,更疑他为荣王爪牙,因此厉喝:“吴骨错,朕能钦点了你,也能废了你。后宫之事,也是你指指点点的。”
“那后宫之事,为何能在朝堂引起大半朝的奏本?贾家要侵了赵家半壁江山,皇上也拱手相让么?多少人,结党营私,全靠一人呼风唤雨?皇上当真不知?我知此奏,皇帝必是更加疑我是荣王爪牙,可是先且不论荣王羽翼已被剪去大半,如作茧自缚,破茧成死茧,此时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我且只论,荣王终是姓赵的,是皇上的亲胞弟,皇上如今膝下又无一子,皇嗣空悬,荣王自是要保的,又比那贾家篡权不同。我本无党附,此一举,只为救我府上医女,她乃平凡之女,不会妖术,若被折磨死在宫中,倒反可能成了厉鬼,我是替陛下来除鬼的。陛下若不信,此事昭雪之后,我自替陛下,再剪荣王一翼,让他再不能死灰复燃、东山再起,必死心塌地于陛下,皇帝可应么?”
“好,我且信你一回。”皇帝道:“只是后宫,非你能入室提人的地方,你着个女眷,来吧。若能在贾贵妃宫里搜出来,我便给你口中的那个医女,昭雪。”
骨错谢恩,退回府中,去叫芷兮,芷兮却被吴娘子叫去了,但见她衣衫单薄,跪在地上,吴娘子拿着她昔日最喜拿的臭鞋底,正打在她的背上:“说,凭什么,勾引我儿子。你既许了人家,不该守妇道么,平白跑我家来,要作状元郎小妾么。”
“我求她做正妻,她都不肯,何况为妾?”吴骨错走过来,平生第一次,反抗母亲,抓住了她落在半空的手和臭鞋:“况且,她所许之人,娘不知道么,是荣王府三王妃之子,王室贵胄未婚之妻,您也敢打,这是谁给了您泼天的胆。”
“好啊,你,长出息了,官大了,学会忤逆父母了”吴娘子一把将鞋摔到他脸上:“我管她许什么人家,也就是像这只破鞋,清白人家女儿,谁往汉子家里跑。”
“娘!您怎么打我,骂我,我都可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芷兮,我领她来时,就跟您说了,我带她来,是因为月婳赵家,没有她的活路了,我不是偷偷藏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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