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箐箐眉头一跳,轻咳一声:“也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能说自己被亲了吗,还丢脸的吓哭,真是没出息哦!
裴闰之摇摇头,双手拢在衣袖里,“不乖的孩子,你在说谎。”
“胡说!既然不是你,怎就知道我说谎了?”叶箐箐瞪他一眼,哼声道:“那你老实交代,那天没来救我,死哪去了?”
拍卖初夜这么大的事,几乎整个画舫的人都出来了,她就不信这人不知当时情况,还躲屋里跟别人寻欢作乐不成?
现在提这事也不是说要翻旧账干嘛的,只是坐船想起画舫,继而记起那个面具男子罢了,叶箐箐心底还是有点好奇的。若是此人不是裴闰之,那从此就忘了吧,想想就堵心。
“他占你便宜了?”裴闰之答非所问,来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没有,”叶箐箐也不晓得自己为啥要硬着头皮否认,完全是下意识的,“人家是正人君子,才不向你呢……”
“我不是正人君子?”裴闰之眉头微蹙,忽的一声长叹:“既如此,今日开始就不与娘子行那事了,也省的小箐箐反感我。”
啥?叶箐箐睁圆了眼睛,“你说的哦!”
裴闰之唇角一挑:“决不食言。”
那她就要看看他的定力了,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好?曾经的坐怀不乱少东家哦,叶箐箐暗暗与之较劲。
行船三日过后,日子就开始无聊起来了,两岸景致如出一辙,开始时还瞧着新鲜,后面就平平无奇惹人生厌了。
大伙都无聊得不行,他们要在客船上待五六天,才能转陆路。
清士楼距离石安城还是挺远的,往来交通不便,辗转颠沛。
“好困乏呀~”采芹陪着叶箐箐都要瞌睡了,只是睡久了身子骨疼。
“醒醒,睁眼看看这个世界!”叶箐箐一边义正言辞,一边跟着打个呵欠,眼角都泛着泪花。
两人正无趣呢,外边忽然传来丝竹之音,让人精神一振。这江边向来静谧,不过偶尔看见岸边有人洗衣吆喝,或者飞鸟成群结队捕鱼,除此之外基本没什么其他太多声音。
“那是什么?”采芹顿时来了兴致,扒拉着小窗口往外看,“怎的听到了乐声?”
叶箐箐正无聊得紧,便提议去甲板上看看,就是没什么热闹透透气也行。
两人欣然而往,在外头还恰巧碰见了魏庆,以及其他一些船客,显然都是被音乐声吸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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