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天色差不多该抛锚了呢,就在此处好不好哇!”船夫是个粗糙的高大汉子,回头问了一嗓子。
顿时附和者不少,“自然好,自然好!”
“那画舫也在这抛锚不?”有人笑嘻嘻的问道。
连续几日行船,晚上是不走的,一来黑布隆冬行船不便,二来舵手也要休息,就是船客也希望晚上有个不摇晃的环境入眠。
在船上的大部分是男子,只少数带着女眷出行,许多人看见画舫都兴奋得很,即便荷包没有银子,也不碍着他们凑热闹。
那艘画舫估计也觉得天色差不多可以休憩了,此处不到码头,算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能于是一艘客船,也许还能招揽些生意,于是便跟着停了下来。
日头西斜,黄昏已近,船上的厨房升起了炊烟,该准备晚饭了。画舫也渐渐热闹起来,姑娘们日常熬夜,通常睡到午时过后才起,这会儿正好梳妆打扮完毕,出来溜达溜达。
有家属在的男子都被拎回船舱去了,而独自出来的则对着她们蠢蠢欲动,船夫常年行船,晒得黝黑,他也遇到过画舫,若是擦身而过也就过去了,此时正好两艘船歇得近,不过去潇洒潇洒都对不起自己。
“走走走,上对面喝酒去!”
“哈哈哈,天还没黑呢,大个头就迫不及待了!”另几个舵手都笑了起来。
大个子一抹脑门,骂了一声,“少在那装,你们一个个的比老子还心急!”
都是在外面跑的,为了生计别无他法,行船不必陆地,哪来什么消遣。
“他没事就好,”叶箐箐松了口气。说来这事,还解了自己的流言之危呢……思及此她抬眼看向柯盈盈:“是你在外头说我到处求药身子吗?”
忽然被直白一问,柯盈盈愣了愣,她别过脸,“没有。”
“……”妹子,你明显在说谎,叶箐箐重重地咳了一声,“再有下回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真以为她是菩萨属性的呢?
柯盈盈回过头正视她,冷笑起来:“你想怎么不客气?”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叶箐箐同样呵呵一声,“当年你也被说过闲话吧?这事如果再被翻出来,又会怎样?”
叔嫂暧昧,虽说来去都是裴家蒙羞,但真正的受害者肯定不是裴闰之,而是柯盈盈。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女子百口莫辩的,男子仅落个风流名头。
捕风捉影的事情闹大了,也是会让柯盈盈被休的,人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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