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使者也逼出来,
你倒好,看不明白我用意也就罢了,在这跟我讲上理了,你哪么多理?你哪那么多事?那几个开铺子的和你什么关系?你心这么善,怎么不开施舍棚去?
你现在马上给我把事儿办了去,今天中午我就要听信!”
聂从阳沉默片刻,把头抬起来了:“贵爷,我今天真就去不了,我老娘病了,今天本来就想找您请假。”
“什么意思?”朱玉贵眉头竖起来了。
聂从阳神色平静:“没别的意思,我说的实话,我老娘病了。”
朱玉贵又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沉默了一分多钟。
因为聂从阳一直看着他。
朱玉贵是瓢把子,聂从阳是把头,论身份,朱玉贵更高。
可聂从阳是七层武修,朱玉贵是七层寒修,两个人当下的距离,有点近。
朱玉贵指了指门口:“先回去看你娘去吧。”
聂从阳道谢,出门走了。
他刚出门,朱玉贵把茶壶、茶盘全都摔了。
门口两个支挂小声嘀咕:
“聂把头今天是怎么了?非得和瓢把子较劲?”
“我也不明白呀,不就断烟管子么?这点小事也没什么难处。”
“聂把头是聪明人,我看他家里是真有事,急昏头了。”
“再急也不能跟瓢把子顶嘴,你看吧,这一次,瓢把子肯定不轻饶他。”
“我估计,他把头是干不成了,青园子以后也没他的饭吃了。”
两人正在议论,忽听朱玉贵在屋里喊道:“把吕庆福叫来!”
吕庆福,也是三大把头之一。
他也没收齐租子,本打算进来挨骂,一听说只是让他去断烟管子,吕庆福乐乐呵呵去了。
这活儿简单,比收租子容易,打开铁皮盒子,关阀门就行。
至于那些开铺子的有没有怨言,吕庆福不考虑这个,他们有怨言能怎么样?最多也就哭两声,吕庆福乐意看他们哭,况且这也不是他的地盘。
吕庆福刚走,朱玉贵的师爷杜志环收到了消息,来到了朱玉贵的办公室:“贵爷,我昨天可听说,鲍把头下手挺狠的,您今天又让吕把头断管子,这怕是要出事。”
朱玉贵笑道:“你也来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杜志环连连摆手道,“我就是给您提个醒!”
朱玉贵摇头道:“不用你提醒,这事我心里明镜,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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