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鲍耀成:“谭金孝的同伙是谁?”
“同伙,什么同伙?”鲍耀成满脸笑容,看到桌子上的金坨子,似乎产生了些许食欲。
朱玉贵又问:“你知不知道谭金孝为谁做事?你昨天收租的时候,和谁有过冲突?”
鲍耀成答不上来,手下人和他状态一样,也都说不明白。
这事儿问不出来,还没法查,朱玉贵临时涨租子,鲍耀成昨天下手还那么狠,和他冲突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哪个是谭金孝的同伙?
朱玉贵让聂从阳把金坨子收拾走,聂从阳屏住呼吸,找了些纸,把金坨子包了,送到外边扔了。
鲍耀成看金坨子没了,心里难受,跟朱玉贵闹了起来:“贵爷,你把金子给我,那是我收上来的租子。”
朱玉贵招招手,又让聂从阳把鲍耀成和一群手下都送走,找医修给他们诊治。
一闻他们身上那味道,聂从阳差点没把早饭呕出来,好不容易把他们都安排妥当了,朱玉贵这边也想到办法了。
“从阳,你带上弟兄们,去耀成负责的那几条街,把他们烟管子都给断了。”
朱玉贵手底下有三个把头,鲍耀成是其中一个,聂从阳也是其中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地盘。
聂从阳没急着动身,他先提醒了朱玉贵一句:“贵爷,我听说了,耀成昨天把租子都收上来了,大部分铺子都交齐了,实在交不上的,有一个子算一个子,也都拿出来了,人家把钱交了,还断人家烟管子,这事儿说不过去吧?”
“怎么叫说不过去?”朱玉贵瞪了聂从阳一眼,聂从阳赶紧低下了头。
朱玉贵又道:“你光说钱收上来了,我问你钱在哪呢?你拿走那两坨金子是钱么?”
聂从阳不想顶撞瓢把子,但这道理他必须讲清楚:“贵爷,钱没带回来,可不赖人家开铺子的,这是耀成自己把钱弄丢了!”
啪!
朱玉贵把手里的茶杯摔了:“你跟我讲理来了?你教我做事来了?”
聂从阳摇头道:“我不敢。”
“不敢?不敢你还这么多话!”朱玉贵拍着桌子道,“东家正用钱的时候,咱们得想方设法给东家筹钱,我涨租子是为了谁?是为我自己么?你心里有没有东家?你办事儿有没有眼界?”
聂从阳不敢说话。
朱玉贵接着训斥:“现在耀成地界上出事了,把耀成都祸害成那模样了,我让你去把他们烟管子断了,就是为了把谭金孝逼出来,把他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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