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出地位和名堂。”
“那张爷觉得读书没用?”
“不不不,我可没说读书没有用,但读书得往官面上混才有用,混在花楼里诗词小曲儿的当做消遣还行,真一门心思的钻里面的话人就废了,这下面不少人在我看来就是废物。
你还记得之前扯进那位上使身亡案子里的玉中兵主张阳松吧?那就是典型的靠着学问混官面并且一飞冲天的人物。身为兵主不说,还同时兼任血卫统领。这权柄多吓人?
不说远了,就说这次,你是不是以为张阳松受到牵连必死无疑?嘿嘿,可靠消息,人家没死!并且在几天前就从衙门里被接走了。”
“啊?”白浪闻言直接瞪大了眼睛。这段时间他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之前拿起人命案引来的一系列麻烦,刀馆就是被这件事殃及的池鱼。包括那些曾厮杀过的暗卫听说都被处决了。那身为直接连带关系的张阳松照理说必死无疑吧?毕竟连刘蛇这种沾边的人都被杀了。
结果张阳松还没死?!
“吃惊吧?嘿嘿,张阳松能活下来他凭的不就是自己在玉中展露的本事嘛,不然玉中会如此大力气保他?
所以呀,读书其实跟咱们习武一样,要用在对的地方。不然屁用不顶。
哟,你看,说到玉中城,那边那几人便是玉中来人。”
一边说,张勋指了指刚从大门走进来的几人。
白浪闻言看去,发现张勋所说的那几人虽穿着长袍,但行走间却不似书生气质,带着明显的杀伐气息。但又有别于刀馆,并且腰间挂着的也是长刀。而且虽远,但白浪感觉得出这两人都是炼气士,而且反应很强烈,都在白浪见识过的唐延之上!
“这些人是.军伍上的?”
“对,领头的那人便是玉中中军执掌薛宝,后面一人是左军执掌刘建喻。这两人便是玉中军中三把刀之二人了。”
“张阳松这个兵主才死里逃生,这两位又现身永川,莫不是来耀武扬威的?”
“有这个可能,但军伍的事情复杂得很,张阳松又是文人管武职,听说与三支战兵都不太对付。拿捏着军中稽查和谋略统筹的权力。平时压得住还算好,这一次差点翻船丧命,以后还不知能不能服众都未可知。
我看啊,薛宝和刘建喻过来可能是冲着那位还在永川城的上使来的。”
白浪一直都在听没有接话,他的认知里也就永川城这一片小地方,关于玉中州府的情况他都所知甚少。关于军伍白浪只晓得军伍的执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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