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杀伐舔血的人身上都会有一股子气,熟悉这种气的人可以区分出来。
称之为煞气。
而作为护卫,还是富商的护卫明显不应该会有这种时常浸在杀伐里浓而不散的煞气。这种煞气边关军伍的人身上最重,其次就是如贼匪或者刀馆之类的人身上才会多见。
而且即便以往煞气缠身,后面太平日子过久了煞气也会收拢起来不再显而易见,或者直接就消散也可能。
一个富商身边跟着的护卫明显不应该身上那么重的煞气。而贼匪也没那本事混在这些顶级的富商身边。所谓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靠着玉中州府的影响,玉中那边刀馆的人才能借着这些玉中富商的身份作掩护摸到了永川城里。
难怪之前遍寻不见,原来藏得这么隐蔽。白浪心里暗道。
“白浪,玉中的人才是在朝咱们示威啊!你看,特么的抬起头来朝咱们俩打量呢!”张勋言语里已经带起些许火气了。
如今刀馆的困境和主要的敌人从上到下大家都分得很清楚了,看到对手挑衅的举动自然也是杀意上涌。
“哟,这不是张红刀嘛,你居然没在麻绳巷里缩头缩脑的守着,还敢到外面乱跑,不怕被人砍死啊?”
一扭头,楼梯口上来五个和白浪、张勋身上打扮类似的人,腰间的短刀也说明了他们的身份。
张勋呸了一口,不屑道:“李立,这么久没见,你这狗东西果然还是没变啊!说话还是跟放屁一个味儿,脑子里装的果然都是屎。”
“嫌老子说话臭?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伱们家被人端了老窝,死了那么多人,你不去哭丧跑这儿看女人弹琴,你这是不孝啊!快回去抱着你家唐座刀的屁股哭鼻子去吧!不然万一又有谁给你们搞个突袭,你回去就只能收尸咯!哈哈哈!”
“李立,你说风凉话这么起劲,偷袭我们的人是不是你们也有份啊?”
“你放屁!张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偷袭你们的人锤子大爷知道是谁?也许等你们被撬翻了我就知道了,到时候我会给你烧纸说一声的。”
这种骂战白浪一直不擅长,但也见得多了。
乍一听会觉得污言秽语骂街一般,可仔细品其实里面也是试探和挑衅甚至还有言语陷阱。若是应付不对,后面可就给人拿住把柄,不说吃多大的亏,至少场面上就落了面子了。
张勋明显是骂战的一把好手,刺了对方一下,发现这李立还真炸毛了。看起来也是的确担心偷袭的事情跟他们沾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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