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啊!”杜员外突然站了起来,厉声斥责。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杨潜默念着这句话,流着泪,右手颤抖着去抓便便,眼看着手距离便便越来越近。
“且慢!”夏玉蝶起身怒视杜员外,“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说完,看了眼杨潜,气鼓鼓的离开了。
蔡文峰出面打圆场“差不多了,那小子已经证明自己的确不是奸细。杜员外咱们走,好好的喝上一杯。”
杜员外不敢甩脸色给蔡文峰看,笑道:“我的人肯定是忠诚的,只是你们不放心罢了。石生去偏厅等我,或者去岛上喝花酒都可以。”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子扔给杨潜。
杨潜颤抖着捡起地上的银锭,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脸上露出发大财的心满意足的傻笑。
蔡文峰和杜员外彻底的放心,去喝酒了。
杨潜缓慢的走出正殿,在侍卫的引路下,去偏厅等杜员外。沿路上侍卫和侍女闻风都来围观,不仅窃窃私语还指指点点的。不用听,杨潜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人群中,一双清眸盯着杨潜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拐角处。夏玉蝶回到自己的住处,甩关上门,憋着的眼泪流了下来。
夏玉蝶自杨潜进殿时,就发觉那人是自己的儿子。本以为杨潜会因受不了而选择反抗,没想到他居然忍辱负重,选择那种事。当儿子在众人面前做那种事,再也忍不住阻止了。
夏玉蝶坐在凳子上,脑海里想到不久前杨潜意气风发的样子和现在装成落魄的样子,两个身影在脑海里重叠。自以为铁石心肠,还是抵不过母子天性。
下午时分,杜员外来偏厅领杨潜,回船上明天好去航岛。
蔡文峰结束应酬,来找夏玉蝶的房间找她。两人在夏玉蝶房门外的庭院里,聊着事情。
“夏夫人你上午的举动,有些异常。”蔡文峰道。
夏玉蝶怒道:“我只是看不惯,杜员外这么欺负个傻子,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看出什么了呢?”蔡文峰回想起当时情形,继续道:“你觉不觉得他眉眼间,很像一个人,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夏玉蝶沉声道:“谁?蔡岛主该不会是以为我在帮那个傻子打掩护吧。人还没走远,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
“夏夫人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蔡文峰被夏玉蝶这一闹,乱了方寸,“算了,不说这个了。航道那边传来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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