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衮州?我想,不露痕迹地拦他们一两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这样我们就有七八日的功夫准备了。”
六皇子张了张口,“姑母打算怎么做?”
永安县主看了他一眼,“我家娇娇和肖家肖二原本就在议亲,趁着这几日我们两家将事情定下来不就好了吗?”
她气定神闲,“我想锦国的拓跋大元帅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求娶一位已经定亲了的贵女吧?”
若是这样,便是打了大夏国的脸面。
照县主的想法,拓跋晖要真的狗胆包天也是好的,那就可以直接趁着这个机会将锦国的使节团和这个什么拓跋大元帅扣留京城,一刀断下,干净利落。
失去了战胜和一部分朝臣的锦国,就如同脆弱的棉絮,哪还有什么还击之力。
到时候,自家的老公公便可一举将锦国歼灭了。
这样反而还简单些。
当然,永安县主没好意思让六皇子知道她的“雄才大略”,孩子太清秀,怕吓坏了他。
六皇子心中有些失落,还有些淡淡的忧伤。
那股若有似无的惆怅贯穿了他的胸口,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喘不过气来。
然而,这似乎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他目光微动,好半晌才道,“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只要她能平安留在京城,安稳度过一生,那就好了。
县主不知道,屋子里的两位男子都暗暗地爱慕自己的女儿,但他们又都如此“温良恭俭让”,都是那种只要娇娇能幸福,他就默默地祝福的类型。
若她知道,一定会连翻几个白眼,“这帮小兔崽子真是没种,想老娘当初看上了楚二,那可是舍我其谁地上了,哪那么磨叽……”
婚姻大事,到底还是要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一下的。
楚家人口到底稀少,长房的大伯母周氏一直都在小祠堂住着,虽然也请上官曜给她诊治过了,但进展不大。
上官曜说,周大夫人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她这就是心病。
病人自己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让自己清醒,便是再好的医术也是枉然。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好吃好喝仔细地伺候着算了,毕竟周氏若是真的醒来,知道丈夫死了,儿子失踪,如今女儿也不在了,恐怕受到的打击更大。
于是,到了吃晚膳的时候,馐福厅内,一家四口齐聚一堂。
永安县主将六皇子来意和盘托出,然后说道,“荆国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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