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斗了一辈子,现在也该歇歇了。只要我研究出神农鼎的具体位置,我一定会将神针秘要还给你,毕竟也是朋友一场,你我也是行将就木之人,再斗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而且,三大流派的纷争,我也想就此打住,你觉得怎么样?”
沈全安冷笑了一声,问道:“你会有那么好心?”
“哈哈哈,如果搁在一年前,或许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可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么多年來,你为了怕我打击报复,不敢正式收徒弟,而我的徒弟又都被你废了,算起來,我们两个都沒有正式的传人,看來这一点倒不如景国逸,至少他还有一个传人在这里。一直这样斗下去,对你我都沒有好处,如果三大流派能合而为一,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我也不勉强,任凭你们发展下去。无论分合,都有利有弊。”
叶寒非常同意华国安说的最后一句话,流派的传承,由于细分开來,所以三大流派在曾经才会涌现出许多能人來,术业有专攻,只专心研究一门绝学,并将这门绝学加以发扬广大,三大流派中的许多人都做到了,所以才会在各门派的秘要上留下自己的心得,以供后人参考。后人又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以改进,从而达到精益求精。
当然,若是合而为一,也肯定会有能够精通三门绝学的人物存在,一旦集大成者的人物出现,必然会成为医学界的一朵奇葩,华佗门下的流派,也许会成为一个老字号。总之,有利有弊。
今天华国安的一席话,让叶寒看到了一个迟暮之年的人的思想。华国安、沈全安都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斗了一辈子。或许是因为斗的累了,华国安才会说出这番话來。也许,这也正是华国安这些年的心声吧。之所以痴迷于各流派的秘要,无非是为了找到神农鼎,一原他心中的梦想罢了。
很快,华聘婷便出來了,一手拎着一个皮箱子,走到华国安的面前,将皮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露出來一沓沓百元大钞,每箱一百万,确实出手很阔绰。
“这是两百万,每箱一百万,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就当是我买下了你们的总纲,我想,这些钱,足够了。”
叶寒亲自去验了一下现钞,确实是真币,而且还连着号,崭新崭新的,看來是华国安一早就准备好的。一百万,对于叶寒來说,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可以做很多事情。对于购买下秘要那区区几百字的总纲來说,真的可谓是一字千金。
“好,就这样定了,我一会儿就将秘要的总纲默写下來给你。”
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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