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在跟前伺候的宫人居然犹豫了,他们居然没有挪动身子!
想来这些人已经是燕泽清的人了,他派人盯着这个老头子的一举一动,以便掌控住他。
皇上此时把放在一旁的药碗猛地砸到地上,“怎么!朕还没死呢!你们就敢如此!去把那个孽障找来!朕倒是要问问看他会不会为了你们这些狗奴才而再喂我一碗毒药!”
我的心跳了一下,原来燕泽清这个家伙给自己的老爹下毒了,还真是无毒不丈夫啊,从前我怎么看不出来他这心这么狠,我还一度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奴才不敢!”
“奴婢不敢!”
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这些势利眼才马上麻溜儿的追赶着燕子拓而去。
原先我心中就猜想燕泽清之所以这么快当上太子,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却不想他狠心到这种地步。
这宫殿里面伺候的宫人都出去了,眼下就只剩下我和北溪还有孟蟓了。
“蟓儿,这是朕之前拟好的圣旨,你拿出去在今日早朝的时候当众宣布,那个逆子不敢再为难于你,这也是我这个皇叔对你最后的一点帮助了。”
想不到皇上的枕头底下还藏了这么一道圣旨,孟蟓有些不知所措,除了下跪给皇上重重磕了一个头之后就再无说其余的话。
孟蟓起身后就退了出去,想来是这早朝马上就要开始了,而我也得跟着他离去才对。
“孟蟓,你身边的这位小厮可以送我和燕子拓回府吗,我有些不舒服,怕没办法带子拓回去。”北溪的这个借口其实找的很差劲,可是孟蟓却答应了,而现在我不知道是清醒还是迷糊的皇上也没有提出疑问。
等孟蟓走后,北溪突然重重的给皇上跪了下去,“父皇!泽清他到底对您用了什么手段,为何你这身子比前些日子更差了!”
此时的我完全是傻的状态,难道皇上的身体不好除了因为他的这些不省事的儿子除外,还有其他原因!
“北溪,如今你进来见朕一面都是不容易的,至于北凊的媳妇,就更不该冒险回来了!”
我咂咂舌,原来皇帝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了,也不知道我是哪里露馅的。
“皇,父皇。”我嫁给燕北凊之后,心里面对这个燕北凊的生父是充满抵触的,我对他是怨恨多于崇敬的,可是今天我不知怎么的突然从嘴里冒出了父皇两个字。
“好孩子,我知道你和北凊一样,心里面是怪我的,如今北凊这孩子不在了,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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