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搏了,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这身上注定被世人烙下骂名,他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自保,他就不能和北溪一样假死脱身吗!
“好,我不会死的,我答应你。”燕北凊最后只是留了这么一句话给我,然后又给了我几袋金叶子,说是路上留着傍身用。
最后,我根本没有办法拦住他,他只能这样绝尘而去,不过他除了留下钱财之外,还留下一个人给我们,这人便是琨曳,说是琨曳昨天晚上被霏蕤郡主斥责,然后叫人给扔出了王府,燕北凊他担心我们在这一路上的安全,所以他特意留了琨曳下来保护我们。
等到燕北凊走了之后,我们一行人才开始重新赶路,在马车上琨曳把燕北凊这几天做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
“王爷说了,他离开莫城只能是用这种法子,否则龙施烟的人会穷极一生来找他,至于太子殿下,现在虽然看上去对皇位没了兴趣,但是难保……”
琨曳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北溪,可是北溪此时却是一副睡着的样子,我知道北溪是装睡的,她只是不想在清醒的时候知道燕子拓的消息,所以装睡便是最后一个法子了。
“难保他后面不会改变主意,所以与其等他们一个两个的用手段来对付王爷,不如王爷自己先成为这众矢之的,只有这样他们两方才会相信是王爷等不及了,而后王爷才能安全离开,现在他已经把王妃和戍王爷都送离了莫城,他已经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看来戍王的离开是早就安排好的了,只是他一直没有说,我便以为戍王仍在莫城。
接下来几日我们过得都很平安,北溪和冲儿已经在当天中午的时候下了马车,然后带着玉衡的亲笔信去找了老嫪他们,想必这样对北溪来说才是最好的安排。
从莫城到江州的路现在已经近了许多,不像以前要赶那么久的路,一次在白日的时候我为了琨曳关于冷泗的事情,我总觉得琨曳和冷泗现在的状态说不出来的怪。
“其实冷泗心里最爱的人一直都是北溪姑娘,现在北溪姑娘已经是自由之身了,想必冷泗和她也能再续前缘了,你不知道当冷泗以为北溪姑娘真的去世的时候,手中握着的茶杯都摔了,而后我才把北溪姑娘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了他,其实,我已经想得很透彻了,以前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就能感动他,现在想想以前真是太傻了。”
琨曳是局中之人,她自然是看不清楚冷泗对她现在态度的改变,北溪当初的那个假死对于任何认识北溪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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