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道凌寒没死?”这是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地方。
燕北凊却摇了摇头,“不,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只是他相信我不可能会杀了凌寒,他是为了抓到燕子拓的把柄才会假意投诚于他,但是不久前凌寒潜回了莫城见了凌国公,而凌国公现在正和凌寒在一起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办完之后,他们两个就可以一起回来了。”
凌寒的事情我虽然知道的一知半解的,不过我知道凌寒没死,这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只要等凌寒他们回来了,那么顾染和燕北凊的死结就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了,若是早早知道了这个真相,那么我也不必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那相爷府想诬陷龙施漓了,虽然到最后那手札半点用途都没用上。
“好,那凌寒一事我就不再细问了,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问你的第二个问题了。”
我相信燕北凊口中说出的答案或许和我猜想的会差不多。
“因为我养父当时在燕子拓的手上,所以我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戍王对我来说不单单是养父那么简单,他是北溪的亲爹,是我童年时代里的父亲。”
果然如此,“那么后来戍王又是怎么落到龙施烟的手上去的?”
“你知道此事?”听到我说出这句话,燕北凊满脸诧异。
“是,不久之前知道的,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为了救戍王所以才答应要娶龙施漓的,只不过我不知道的是你当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话说现在戍王已经安全了,那么你已经想好对付燕子拓的办法了吗,这次他没能成功栽赃给你,怕是下一次会用更恶毒的法子来对付你,而他手上有北溪这个筹码,你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燕北凊很高兴的握住我的手,“你在担心我,是不是?”
我将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若是你倒台了,我这个青王妃的头衔可就保不住了。”
他对我的回答置之一笑,好像觉得我刚才说的话就是一个笑话似得,“要对付燕子拓不一定要借我自己的手,燕定宸这次回来,我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龙施烟的手上有北溪和燕子拓的儿子,燕子拓再狠也不可能舍了这个血脉的。”
燕北凊还是把燕子拓想得太善良了吧,“我不这样想,燕子拓是个连自己兄弟都会下手的人,区区一个孩童他会在乎吗,除了北溪会救那个孩子之外,这世上没人会再在意那个孩子了吧。”
“南鸢,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对,那孩子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侄子,我不会让人真的伤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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