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帮您先前施过三针,现在施这最后一针就算是完成一半了,我师傅现在还有些事没赶到莫城来,约莫再过几日就能到了,王爷只需要安心养神,这些日子不可见光了。”
百里七夜皱了皱眉,“意思你今日施完这最后一针后,本王便只能夜晚出行,白日困于驿站难行寸步了?”
“是的,除非王爷不爱惜自己的眼睛,愿意当一辈子的瞎子。”
玉衡这人说话平常就爱夸张和恫吓别人,也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而且三年不见,他的医术也不知道精进了多少。
很多大夫行医施针的时候都不喜欢别人看着,可玉衡却偏偏相反,他只嘱咐了他在动手的时候,我们屋内的人不许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呼吸都得小之又小,这算是什么破规矩,让我呼吸都得看人脸色,我可做不到,所以最后这屋内就我一人没待着。
我是一个屁股蹲坐在台阶之上的,早饭没吃昨晚又没睡踏实,现在的我可以算是又困又饿,我单手撑着脑袋,这眼皮是这样越来越重,越来越沉,最后竟这样坐着打起瞌睡来了。
“南姑娘,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突然的说话声把我的瞌睡虫给吓跑了,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还有些模糊的人影,等到我看清眼前之人的时候,我整个人才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第一次遇见的秦夫人以及久别重逢的燕北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站起来之后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燕北凊看向我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玉衡,不对,是冷侍郎在里面给王爷施针,说是王爷的眼睛不久之后就可以重见光明了。”
我回答的有些谨慎,见燕北凊没再细问下去,而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不过短短一瞬罢了,我竟觉得这种感觉太久了,久到让我都快忘记了燕北凊的温度。
“你做什么!”不出所料的,燕北凊甩开了我的手,我整个人几乎是被一甩给偏移了原先的方向,我死命让自己收回无用的眼泪,即便如此可我的鼻子仍旧是酸到不行。
“青王可知道这驿站原先是康王府,青王对这丝毫没有记忆吗?”
我见他的瞳孔似乎有些微微晃动,可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本王自然知道,可本王对这地方只觉得厌恶十分。”
厌恶十分,他怎么会用这种字眼来形容,而我还来不及再仔细问下去,屋内的玉衡和德生已经走了出来,而好巧不巧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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