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受伤严重的士兵,而跟着来黑囟的军医却只有冷泗一个,他是从几点钟就开始忙活的啊,真是了不起。
“发什么呆啊,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人,走吧!”
我点了点头就起身和冷泗离开了,而闫河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早就离开了。
“之前你在井水里面下了一些药,旁的人吃了解药我倒是不担心,不过里面有一个怀孕了两个月的孕妇,不知道会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
“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见谁,放心呢,等下我把脉之后再给她开一幅固本培元的药方就成了,看不出来你倒是蛮有母爱的。”冷泗这话倒不像在打趣我。
到了那个青纱妇人那之后,冷泗便认真的帮她把了脉也写了药方,只是这些药方里的药材黑囟城里还有吗。
“冷泗,这些药军营中会不会有啊,我怕这黑囟已经没有可以买到药的地方了。”
我这话说完冷泗就立马给了我一个白眼,“行军打仗的药物里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黑囟虽然没有卖药的了,可是有一间空置的药房,里面什么药都有,她只要找个识字的去配药就成,我看就琨曳吧,女子做事也细心些。”
琨曳听到冷泗突然喊自己的名字,立刻笑颜逐开然后马不停蹄的拿过那个药方子去了那个所谓空置的药房。
那个青纱妇人知道自己的孩子完全没有事,连忙从一旁的匣盒里面拿出了一些铜板,“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麻烦大夫了。”
我这边刚想拒绝,冷泗这家伙居然就接手了,我急得一打,“你做什么,快把钱还给人家,你一个富得流油的怎么好意思收钱。”
“那我白干活啊,我给人看病可不是行善积德,既然你不让我收她的钱,那这笔账我只能算在你的头上了。”没想过了这么些年,冷泗这个斤斤计较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莫城那么大一家医馆他这该挣的钱也不少了吧。
“行行行,回了莫城我就给你,现在我确实没钱。”
最后我把拿钱还了回去,然后等琨曳回来后我们就离开了这里,走到半路上我也把我的担忧同冷泗说了说。
“你说燕北凊要是真的干预了江州的内政,皇上会怎么处置?”
“他又不傻,自然知道其中利害,这两害相较取其轻的道理燕北凊计算的可比谁都精明,何况他留着怀王这步棋算是铤而走险的一招,现在看来是走对了。”
我们三个人走了一阵之后氛围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冷泗不知道啥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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