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每天都是开心的,他甚至想过不报仇了,可天意总是同他过不去。”
这番话从北溪的口中说出来,我这个当事人是有别样的感觉的,不曾想我居然有忘忧草的功能。
“当初在街上对着顾烬白射出毒箭的到底是谁,我感觉很多事情就是从那天之后才改变的。”
“说实话,我对这件事情知之甚少,只是听冷泗提起过一次,好像是宫中之人,至于是谁,可想而知了。”
北溪这句可想而知,让我心中也大概有了一点眉目,“北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秘密了。”
我大着胆子把之前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你还爱燕子拓吧,哪怕他曾经害过燕北凊,害过你亲爹。”
“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敢问,你倒是替我问出来了,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可他的确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有时候在梦中我还会回到过去,可那些美好的瞬间就连梦中都难以延续,最后的结果不是他杀了燕北凊,就是我杀了他。”
北溪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让我觉得难受,我往里面挪动着身子抱住了北溪,“哭吧,这些年我猜你都没有放肆的哭过,以后我就是你的倾述对象,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当个称职的听众。”
北溪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知道她还是在压抑着自己,她没办法完全将自己的痛楚展露于人前,可至少她哭了一些,我就满足了,北溪这样坚强的女子为何要受到这么多的磨难呢。
后来也不知道我们聊了多久,到最后居然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到了地上,是被活活冻醒的,哪怕我睡姿再差也不至于滚到地上还醒不过来吧,我刚起身便觉得脖子这酸酸麻麻的,还带着点疼意。
“北溪,醒醒,天亮了,北溪?”
不料我一掀开被窝,哪里还有北溪的半点踪迹,这被窝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大大的卧枕啊,如果北溪醒了肯定会叫醒我才对,所以结论是北溪不见了。
“燕北凊,燕北凊,北溪不见了!”我甚至来不及穿外套和鞋袜便赤着脚朝着屋外跑去。
“王妃,您先穿衣啊王妃!”前来伺候的慈安跟在后面小跑着,而我刚跑出这个回廊便遇见了燕北凊,他见我一副蓬头垢面的鬼样子,迅速将慈安手中的外套给我披上然后抱着我回了卧房。
“燕北凊,北溪怎么会不见的呢,她是不是觉着会给你我带来麻烦,所以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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