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那小老头大夫搞不定,便进了内堂来请冷泗出去,冷泗瞧我同北溪处的还行,便先出去看病人去了。
“冷泗这人,比女的还能说,真是厉害了。”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最受不了冷清,今日幸好你来了。”
北溪的心里难不成也有冷泗,不过她隐藏得很深,我根本探究不出来,像我喜欢一个人是根本藏不住的,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现在看来大概和颜值成正比,越是好看的越是矜持,像我长得普通的只能是主动示好了,也不知道燕北凊是不是被我的厚脸皮给降服住的。
“不过他也有令人刮目相看的一面,你啊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一旦正经起来比谁都正经,在正事上他从来不会戏弄人。”
冷泗毕竟帮我这么多次,我当然要帮他当个好说客,只是这次北溪没搭腔。
我俩只见静谧了一阵,正当我想着该说些别的什么之时,北溪却说了一句话,“你要小心龙施烟。”
“为何这么说?”
“以后你就知道了。”
唉,这只说一半,真是让人闹心啊,不过既然她开了这个头,那我自然也有些别的事情要问她。
“你说,这龙施烟和龙施漓哪个最为可怕?”
她可能没想到我会知道龙施漓,只是有一瞬的失神,回过神才道,“她俩虽是姐妹,但内里还是不同,可要说可怕,没人敌得上玉衡。”
玉衡,这是除了冷泗之后,另外一个人提起玉衡了,说实话我对这个玉衡真的是充满了好奇,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可以用可怕两个字来形容,而燕北凊能和这种人有所关联,日后会不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害怕了。”
“你怎么和燕北凊说得一样,胆子真小。”
北溪笑了一下,说实话她人本来长得就好看,同龙施烟是不一样的美,龙施烟的美是显于外在的,就是那种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惊为天人的,可北溪却似一朵还未绽放的娇花,她一笑觉得周围都亮了。
“北溪,你真好看。”
不料我这句话说出口,北溪的嘴角瞬间平了,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甚至不小心打翻了一杯茶。
“你怎么了?”
“我有些头疼,可能没法再陪你了,我先回房去了。”北溪自顾自的掀开门帘我那个里面的睡屋走去,而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这个时候冷泗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北溪不在,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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