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夫妻一体,他迟早会告诉你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不过南鸢啊,燕北凊这人最看重的便是忠诚,你可千万别做第二个龙施烟。”
龙施烟,这个名字之前便从顾染的嘴里听到过一次,可现在再听见却是另外一番心情,这个女人到底在燕北凊的生命中占有怎样的地位,我不太敢想,昨天只是顺嘴提到一下,他的脸色便那般难看,看来他心里有一道很深的伤。
“我说,你还是把这身衣服换了吧,怪别扭的。”
“把你这大氅给我。”说着便也不顾我反不反对,直接把我这大氅抢了过去,然后稳稳当当的披在了他自己身上,“快冻死我了,这女子的衣服就是单薄!”
此刻我真想掐死这个冷泗,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吗,可恶!
冷泗这货披着这件大氅就离开了,离开前还把那张人皮面具又贴了回去,又对我说这几日怕是会有人找我,要我莫怕。
留下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让本来就担心燕北凊的我更是心烦了。
府上别的人我又不熟悉,只能一个人回了屋里睡觉,这古代一点娱乐都没有,甚是乏味,好在我身体不爽,所以一沾枕头便很快睡了过去。
等我睡得正迷糊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怎么发热起来了?”
是燕北凊回来了,他的手此刻冰凉的很,这碰上我的额头便觉得人清醒了一些起来。
慈安和琨曳却噗通两声,双双跪在地上,“是奴婢们没伺候好夫人,还请主上责罚。”
他坐在了床沿边上,然后将我扶起来靠在他的怀内,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我见琨曳和慈安还跪着,心中便出了个恶毒的主意,“不关她们的事,你要怪就怪冷泗去,他走的时候顺走了我的大氅。”
冷泗,我对不起你,为了琨曳和慈安,我只好把你卖了,而且燕北凊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就先背一下黑锅吧。
“你们去拿药吧。”
这下琨曳和慈安才双双退了出去,其实我只是有些高热,但人还是清醒的,“龙相爷找你,是因为龙施梦的事吧,凶手抓到了吗?”
“凶手是白家的*白茹苏。”
白茹苏,原来我在寺庙前碰到的那个人影就是她啊,怪不得觉得眼熟得很呢,只是一共才见过两次,印象倒是不深,看上去那么娇弱的女子居然敢杀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啊。
“怎么抓到的啊?”
“原本抓到的是一个孔姓书生,结果白茹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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